这里太过于空旷广阔了，实在是让我觉得寂寞。”神秘人低沉的叹息了一声。
    哈维思索了几秒，主动开口询问，“所以，你是原本就生存在魔网位面的……呃，种族？”
    他首先排除了对方的人类身份，开始思考除了传说中早已灭绝的精神巨龙外，还有什么远古强大种族，是可以在魔网空间中长久生存的。
    “种族？嗯，让我想想，人类施法者更喜欢称呼我为——魔鬼，心灵的魔鬼。”
    心魔？哈维惊讶地愣住了，这不是传说中的一种上位恶魔的名称吗？
    原来心魔是生存在魔网空间中的，那它们在现实世界还具备肉体躯壳吗？
    “我们在现实世界仅仅存在一个投影而已，并没有实体……”对方好像立刻感知到他的思维，幽幽的开口回答道。
    “所以心魔的种族天赋，是思维感知？”哈维强行收拢纷乱的思绪，让精神力凝聚起来，避免被轻易感知到全部想法。
    对方却第一次语气中带着一分歉意的回应道：“很抱歉，我并非主动感知你的思维，而是只要身边有人，我们就会不自觉地被迫听到他们最强烈的心声，唉，这既是天赋也是诅咒……”
    原来全自动心灵感知能力啊，还是光环覆盖型被动技能，那的确是挺惨的，哈维忍不住想到，如果对方生活在像阿莱耶那样的巨型城市中，恐怕会直接烦躁到精神崩溃吧。
    “哈哈哈！虽然不知道阿莱耶在哪里，但听你描述的话，我想恐怕的确会崩溃，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选择生活在魔网中的最主要原因……”
    对方在感知到哈维内心的吐槽后，似乎对哈维的同理心非常认可，语气中又增加了几分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