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用尽三寸不烂之舌才把秦玉骄哄好了。
需要告别安慰的人有点多，尤其是自己的那些红颜们，江寒只好将红颜们叫到一块一起告别。
反正这些红颜基本都互相认识。
和温瑾瑜，苏媚等女，江寒是只豆腐乳，而和汝宁公主，那就是申公豹了。
秦玉华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寒，轻哼一声，道：“本宫听说，你昨晚去冀王府看冀王了？”
“是啊。”
“而且你还去了一晚上。”
“是啊。”
“你和冀王的关系有这么好吗？”秦玉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看的怕不是沈欺霜吧？”
江寒道：“冀王如今废了，欺霜孤苦伶仃，我去探望不是很正常吗？”
“嘁！然后探望到人家床上去了？”汝宁公主嘲讽的道：“这姓沈的，还说恨你入骨，结果竟然和你……”
江寒道：“你别胡说，她有了孩子，现在又不能那啥。”
汝宁公主眯起了眼睛，笑道：“你怎么知道欺霜怀孕了？她告诉你的？”
“嗯。”
“那你知道她怀的是谁的孩子吗？”
“反正不是我的。”江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发现汝宁公主的眼神有些怪异，心中一突，道：“等等……不会吧？”
汝宁公主笑道：“欺霜跟着冀王多年，可一直没有孩子，偏生是那一次之后……你说会不会？”
江寒顿时哑然，不是吧？自己竟然还有个孩子不知道？
算了算日期，沈欺霜也差不多快生了。
汝宁公主瞧着他这个懵逼的样子，道：“真是奇怪，本宫怎么就没有呢？”
江寒随口道：“你就算了吧。”
汝宁公主哼了一声，道：“反正本宫有孩子也用不着你来养，殷荣很乐意养这个孩子。”
呃……江寒都差点忘了，殷荣是汝宁表面上的丈夫。
“他不介意吗？”江寒有些心虚。
汝宁公主道：“他啊，如今整天忙着跟一群兔儿爷厮混，介意个什么。”
江寒：“……”
这哥们怎么还觉醒了奇怪的xp。
不过，龙阳之癖这种事并不少见，基本每个朝代都有，明清时期贵族阶层“蓄娈童”之风盛行。
哪怕是大虞，一些官宦士绅，也会养娈童。
汝宁公主见他想别的事情，皱眉道：“喂，别分神。”
“哦，哦哦……”
汝宁公主眉毛一蹙，道：“对了，近日我到宫中时，见到太子……不，是皇上，皇上在宫中似乎养着一个人。”
“什么人？”江寒随口问道。
“一个光头，看不清样貌。”
“……”江寒啧了一声，没想到嘉德皇帝还喜欢尼姑。
……
此次出征南诏，江寒打算只带着神机营一万人马前往。
神机营的辎重粮草都准备好了，将士们也都准备好出发。
江寒进宫与皇帝告别后，便率军出征，前往南诏。
这一次前往南诏，他将韩去病和邬文化便编进神机营中，又带上了如梦，如露两位小师太。
再加上程小蝶以及李师师。
原本他是打算带上师姐的，出征匈奴，推行摊丁入亩带的都是师姐。
谁知师父孟红裳回来后，却把师姐喊了过去，把传她显宗的最后一门剑术。
如此一来，师姐便没办法跟他去南诏。
潇湘阁如今有李秋水在负责，李师师也没什么别的事，江寒干脆便将她带上了。
毕竟李师师本身的武艺也不低，尤其是玄阴掌力，就连师姐也给出极高的评价。
“出发！”江寒一声令下，神机营浩浩荡荡的出发，前往益州。
……
“卫国公率领着神机营去征讨南诏了。”
内阁，吏部尚书陈之仲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闪烁，道：“若是灭掉南诏，又是一笔大功啊！”
兵部尚书卢剑锋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位卫国公，真乃大虞的擎天白玉/柱啊。”
陈之仲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怎么说？”
陈之仲叹了一口气道：“卫国公……太年轻了。”
……
此次神机营前往益州走的是官方驿道，先沿崤函古道西行，经潼关进入关中平原，抵达长安，再从褒斜道沿河谷行军。
路程不短，要走二十至二十五日的时间。
江寒离开洛阳之后才发现带上李师师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李师师修炼阴寒内功，可以凝水结冰，所以这一路上有的是冰水能用。
晚上在一个县城扎营休息之时，李师师就跟江寒住进了同一个营帐。
“师师，你准备热水和冰水做什么？”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