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他向宾斯教授鞠了一躬,问:“我有许多迷惑,希望您能教导我。”
宾斯教授有些动容,从扶手椅上飘起来,想把尤涅佛拉起来,但手穿过了尤涅佛的身体,有一种冰水般的冷感。
“快起来快起来,我教你就是了。”他有些着急地说。
尤涅佛这才站起身。
“坐。”宾斯教授嘘了一口气,说。
尤涅佛把一只旧黑木椅子拉到旁边,毕恭毕敬地坐下,腰板挺得笔直。
宾斯教授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说:“不要这么拘谨,不然我也会很拘谨。”
尤涅佛放松了一些身体。
宾斯教授也躺回扶手椅。
“让我想想,该怎么讲才好。”他扶着额头上的皱纹思索,“格林德沃可是一个相当复杂的人啊。”
没过一会儿,他忽然皱了皱眉头,问:“你真的确定是格林德沃派人袭击的你吗?”
“千真万确。”尤涅佛肯定地说。
“那可真是奇怪了啊!”宾斯教授惊讶地说,“被邓布利多打败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纽蒙迦德,虽然其实未必能关住他,但他应该也没有想出来的心思了啊。”
“没有想出来的心思了?”
“是啊,毕竟麻瓜界的二战都已经结束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