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嗯……”
    章成功压低声音，跟柳向南交代了一件事。
    柳向南浑身一震！
    虽然震惊，但是，时间来不及了。
    “好的章书记，我立刻去办！”
    ……
    一两个小时后。
    午饭时间都快过了。
    县检察院这边，对冯海宝的留置和审查，还在继续，人员也是换了一波又一波。
    终于，到了下一波人。
    人家还没烦呢，冯海宝自己都有点儿开始不耐烦了！
    “不是，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不是都已经有证据了吗？还这么反反复复的问我干什么？出去！都给我出去！”
    “冯海宝！”
    其中一人抚了抚领口：“冯海宝……我希望你能认真听我们的话！”
    “你现在开口不开口，说话不说话，都不会影响案件的进展和最终的结果，明白吗？”
    “我劝你最好还是配合！多想想你的家人，你还有老婆孩子……你还有刚上小学的孩子……”
    “多想想他们……”
    “多想想……知道吗？”
    这几句话一出。
    冯海宝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好像突然亮了起来，像是被打了一剂强心针一样。
    他盯着那位工作人员的眼睛。
    对方也在盯着他。
    四目相对……
    没有任何交流，可也像是什么都交流了！隔空交流！有时候，一个眼神，信息量巨大！！
    “我，我明白了……”
    “我坦白，我什么都说……”
    “我全都说……我累了，我全都告诉你们……我认了！！”
    “很好！”
    那位工作人员拿起笔：“说吧，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这也算你的坦白情节，会从轻处置的！”
    “是，我说，我全都说……谢谢，谢谢你们……”
    冯海宝一咬牙，像是做了某种决定：“关于……关于这整件事情的策划和实施，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