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灌醉,
一名河北将被灌的大醉,忍不住伸手去揽霍氏的腰。
“好摸吗?”
“不错,腰很细,哈哈···”
那人笑声戛然而止,霍氏用匕首一刀抹了他的脖子,鲜血喷溅而出。
“动手!”霍氏冷哼一声,拿起桌上杯子狠摔在地上。
早埋伏好的刀斧手顿时冲了进来,李文相也操起一把斧头猛的乱砍。
片刻,
二十三名河北将领,大醉中被屠杀光。
那边也一起动手,把这二十三人的三百多随从,也都灌醉后动手屠灭。
有一名亲兵恰好腹痛,饮酒至半出去蹲坑,结果意外逃过一劫,等发现不对劲后,立马抢了一匹马奔逃出营,一口气逃回大营禀报曹旦。
李文相又派船过黄河去北岸,诈称曹旦军令,接他们渡河,运了四舟骑兵三百,到河中间,突然弓弩袭杀,三百精骑过河,皆未披甲,挤在密闭的舱中,哪料到友军突然袭击,
尽数被射杀四船舱中。
李文相还想继续袭击,这时曹旦大营已经开始发出警报,迅速关闭营门,骑兵巡游。
李文相不料事情已败露,只好派人去通知与曹旦连营的义兄徐世绩,自己这边也是擂鼓吹角,集结人马杀向曹旦大营。
徐世绩营中,
郭孝恪披甲执槊,大声劝说:“总管,李文相母子已经发动,我们也得立即响应。”
徐世绩看着曹旦大营戒备森严,
无奈的摇头:“事起突然,曹旦已有防备,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总管,放手一搏吧?”
徐世绩摇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跟送死有何区别,跑吧。”
“去哪?”
“此处已无我们容身之地了,全保存性命再说,回长安。”
徐世绩再不犹豫,当即率数十骑亲兵立即破营而出,头也不回的往西逃。
他甚至没去李文相营,只是派了一名亲兵去寻李文相,让他们赶紧撤。
李文相率部杀到曹旦营前,见壁垒森严,无懈可击,便借着夜色,调头西进,他们有船,当即用船把三千兵运过黄河,来到北岸。
霍氏披甲,策马当先,在一队女骑亲兵护卫下,率先杀进曹旦北岸别将高雅贤、阮君明的大营。
阮君明睡梦中,被亲兵叫醒,甚至都不知道敌人是谁。
稀里糊涂就被霍氏冲破营栅,直杀入营中,阮君明刚上马,就撞到霍氏。
霍氏远远的一箭射来,正中阮君明面门,一命呜呼。
主将一死,阮君明营彻底大乱,士兵溃散。
霍氏冲溃阮君明营,便又与儿子李文相合兵,再冲向另一处的高雅贤军营。
高雅贤也不知道是谁来袭击,
黑夜里收拾部众后退,李文相追都追不上。
“文相莫追了,”霍氏追上儿子叫住他。
“母亲,现在怎么办?”
霍氏原本想设宴先杀了曹旦和他的手下将领,然后突袭曹旦大营,到时徐世绩等再见状一起出兵掩击,敌人失去将帅,必溃。
可谁料成现在这个样子。
霍氏想了想,“世绩已经弃营前往长安,我们不能抛下这些弟兄,但这里也不可久留,先撤回河阳中潬城吧,可恨没能杀了曹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