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
这既是用来佐证她的说辞,也是在为挑破他中毒,她能为他解毒做铺垫。
齐司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阿音之前给我熬的药,到底是何功效?”
既已铺垫好,江元音如实以告:“解毒的。”
她与他四目相对,缓声问:“侯爷与元奚真人交好,数次去云鹤观就诊,难道不知自己中了毒?”
从前她不说,是忌惮他与陆氏的关系。
怕自己没有实证,得不到他的信任,他若觉得她在挑拨离间,她只会出力不讨好。
可昨夜的种种,他伤得那么严重也不肯唤郎中,还说她在提防谁,他便在提防谁,这让她坚信,他对陆氏的所作所为,绝不是一无所知。
果然,齐司延没有否认,他问:“那阿音是何时知道我中了毒?”
“我不慎跌落侯爷药浴池的那回,”话已至此,她索性挑破天窗说亮话,问道:“侯爷,可会惩治二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