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的可能,他直接要她的命。
不过此时她也算是理解了齐司延先前的心情,被人质疑提防自己笃定不会发生的事情的无奈。
不会发生的事,有何好惧?
江元音双手握住齐司延抚着她脸庞的手,移至她脖颈,浅笑道:“好,若我有先对不住侯爷的地方,侯爷直接掐死我好了。”
齐司延抓住了关键字眼,“先?”
“是,我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没脾气,我心眼很小的,”话已至此,江元音很是坦荡,“便如侯爷之前说的,没有以德报怨的理,侯爷若先待我不好,我保不准会报复的。”
齐司延摩挲着她的脖颈,“看出来了。”
江元音大大方方应了“心眼小”的评价,见氛围缓和,拉回正题道:“既然侯爷与我已达成共识,那便将这一点添入家规里如何?”
齐司延眯眼,轻哼道:“阿音真是深谋远虑,那日说要添写家规,便是在为今日铺垫?”
“冤枉啊侯爷,”江元音眨眨眼,一派无辜地瞅着他,“我真是今日见着堂嫂被触动,不免有些忧思难过。”
齐司延满眼不赞同,但一开口还是安抚的语气,“你不是秦氏,我亦不是齐明宏,不必庸人自扰,杞人忧天。”
“那我们刚说的可添进家规里吗?”
“……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