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和侯府的关系,兹事体大,我这就将她带回祠堂受罚,明日一大早便领她去国公府登门谢罪!”
谢罪怎能空手?
这一回她要名正言顺让她交出所有嫁妆!
“阿音所言和二叔母所言一般无二,”齐司延道:“二叔母对阿音似是有偏见。”
他接着道:“婧涵父母尚在,亦有兄嫂,她的归宁宴本就与阿音没有干系,二叔母既要阿音辛劳,却未留足银钱,现下却又来责怪阿音办事不力,怎么看,此事错的都是二叔母。”
“再者,此事归根到底是二叔母的家事,扯不到侯府同国公府的关系上,二叔母不愿与自己的女婿有嫌隙,当自行解决,哪有让阿音担责道歉的理?”
陆氏噎住,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她真是小瞧了江氏这个妖精!
竟能将齐司延迷惑至此!
齐司延徐声道:“不过经此一事,反倒让我想问问二叔母,这些年是如何打理侯府内务的,凭着我父母当年的封赏与圣上每年赐我的生辰礼,侯府如今怎会连一场像样的归宁宴都办不了?”
他沉了脸,气场迫人:“二叔母,侯府的钱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