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眶,哽咽着吐不出清楚的字词,只发出破碎的呜咽。
江元音说得没错,她身后空无一人。
若她出事,无人在意,无人会管。
江元音接着道:“一味的忍让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更不将你当一回事。”
秦氏终于挤出了音节,“可我又能怎么做?我什么也做不了……”
“你可以的,”江元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诚恳道:“世道不公,给予我们女子诸多枷锁,但我们不要轻易认命,努力尝试一次吧,试着把人生的选择权交给自己。”
“失败也没关系,反正不会比现在更差了,不是吗?”
“瑾烟,你当真愿意给齐婧涵背锅,被齐明宏欺辱一生吗?”
江元音不再唤她“堂嫂”,而是直呼其名。
秦瑾烟眼泪决堤,漱漱落下。
她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听人唤过自己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