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李承烨禁锢半生,折磨致死。
其实她隐约知道,这莲花胎记或许和她的身世相关,可她本能的抗拒。
她并不想去找找生父生母。
找到了又如何呢?
她只是一个弃婴,她并不想知道她的父母当年为何遗弃她。
反正这辈子,她不再渴望虚无缥缈的亲情。
这被改造过的刺青,于她而言,是前世噩梦的烙印。
于是江元音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身子完全贴上他结实的胸膛,撒娇地蹭了蹭,娇声唤道:“夫君……”
齐司延发出满足的喟叹,再无暇顾及她身上的刺青。
翻云覆雨间,江元音觉得好似在经历一个盛夏的雷雨天。
雨未落下前,空气粘稠、闷热,她期盼着暴雨快些落下。
可当暴雨真的落下,那些淅淅沥沥的雨水,赶走了燥热,却也……让她疼痛。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他:“齐司延……我疼……”
然而暴雨却不受控地下得更猛烈,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齐司延任她咬着,浑身是汗,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安抚的轻吻,在她耳边哑声道:“放轻松,阿音……我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