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纠结地动手去脱他的裤子。
在拉扯暧昧到不行时,她轻声打破他的胡思乱想:“晚上我去找李管事要来了上好的伤药,来给侯爷上药。”
齐司延:……?
上药?
她询问他有没有沐浴,让他在床榻上躺好,脱掉裤子,就是为了上药?
“侯爷的伤虽无大碍,但避免留疤,还是要上药……”
齐司延黑脸拒绝:“我不要上药。”
江元音明知故问:“那侯爷要做什么?”
齐司延一把按住她探过来的手,隔着单薄的衣料,按在他的炙热上,哑声反问:“你说呢?”
江元音往回抽自己的手。
拉扯间,齐司延背脊微僵,一把揽过她。
翻身压住她,墨眸里有看破的无奈纵容,也灼人的火焰,沙哑出声:“又故意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