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有什么用。”
“不痛。”
司徒目光深邃地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将她的手抓起来,按在他的大腿外侧,“抓着。”
初辛刚一皱眉,伤口又是一阵剧烈的痛,她疼得抓紧手指,手指隔着裤子嵌入司徒的大腿肌肉,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抓得有多用力,就有多痛。
司徒的黑眸闪过一丝心软,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上药的速度加快。
等他上完药,初辛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她身上的白色工字背心变得有些透。
不该看的,司徒一低头就看见了。
他连忙移开视线,往上看,却不期然盯住她的嘴唇,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他清了清嗓子,“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初辛回答得太快,以至于显得很心虚。
司徒撩起她的裤脚,皱眉,果然看见一道挺深的划伤。
眼看着司徒要在她面前蹲下处理伤口,吓得初辛按住裤脚,汗珠从她的脸上滴落,“徒哥,我自己来就行了。”
司徒蹲下,抓开她按住裤脚的手,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因为我亲了你,觉得尴尬才对我这么客气,大可不必。”
饶是初辛是一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听见这话,还是觉得面颊一热,“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我不会介意的。”
司徒低头给她处理伤口,“我很介意你的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