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一个他心中的猜想。
但至少验证佑佑和宁槐清的母子关系之后,那团迷雾才能终将被撕开。
用乔迈的话说,佑佑只是y染色体中的dna序列不稳定,现在只能验证从宁槐清身上得到的x染色体。
一旦他们母子关系确定,那么三年前的那一晚的真相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车子开进公司。
盛聿刚到董事长办公室就接到于伟雄的电话。
“那些风言风语都传到俞城来了,宁槐清的那个孩子你打算要藏多久?”于伟雄担心的口吻问他。
盛聿坐在大班椅上,眉目清寒,“只要他们在京都城一天,就永远不会消灭外界对他们的怀疑,我打算送他们出国,躲避舆论。”
“送出国?”于伟雄诧异。
“嗯。”
盛聿的手指摩挲着桌面上卡通灰狼的摆件,“就在这几天。”
电话那头的于伟雄嗯了声,“也好,每天多的是舆论话题,只要他们出国一段时间,从公众视野消失,舆论的风向很快就变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盛聿拿了张纸巾擦拭摆件。
挂了电话之后,盛聿将擦拭完摆件的纸巾抛进垃圾桶里。
他看向站在身边整理文件的司徒,“舆论随时会起来,盯着点。”
“您说要送宁槐清他们母子出国,是幌子?”司徒倒也不是很惊讶,对于盛聿每次的决策,他都不会怀疑。
盛聿冷哼一声:“送出国,我就一辈子洗不清了。”
“更何况,”他顿了一下,想到什么,自嘲地笑了一下,“他们不会让我如愿的。那就,推他们一把。”
……
自从盛聿走了之后,宁槐清躲在房间里,不说话,不吃饭,也不靠近佑佑。
她没有回主卧,而是将自己反锁在客卧。
佑佑找不到妈妈,在楼下一直哭。
哭声揉碎了宁槐清的心脏,可她现在根本没办法面对孩子。
好在后来保姆将她带到别墅外的游乐场去玩,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别墅一下变得安静了。
宁槐清蜷缩在床上,看着窗边的光影变化,从上午到中午。
她想到盛聿想得心脏抽痛,想告诉他真相,却又舍不得他们之间仅有的羁绊,即便是假的,可她愿意这么欺骗着,保持与他的联系。
她知道自己不道德,这种行为是可耻的。
佑佑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难道最无辜的不应该是盛聿吗?
可她就是舍不得,她太爱盛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佑佑回来了,在楼下喊着妈咪,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想死了一了百了,可佑佑太小了。
失去母亲的孩子,哪有幸福可言。
一整天宁槐清都没有吃东西,傍晚的时候她听见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佑佑奶声奶气的喊声:“爷爷!”
宁槐清嘲讽一笑。
盛宏耀也是真够变态的,佑佑明明是他的孩子,他竟然能忍受被喊爷爷。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宁槐清侧了个身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的角落。
楼梯那边传来有节奏的咚咚声,她知道那是盛宏耀拐杖敲地的声音。
他上楼来了。
盛宏耀看了一眼房门打开的主卧,没有走过去,而是停在关着门的客卧门前,伸出手扭动门把,打不开。
“去拿钥匙。”他吩咐保镖。
很快保镖拿了钥匙过来,正要将钥匙插入锁眼,盛宏耀伸手,“我自己来,你们退下吧。”
“是,盛先生。”
门打开,盛宏耀站在门口往里面看。
房间里的窗帘没拉上,宁槐清纤瘦的身子蜷在床上,听见开门声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根本不想搭理。
盛宏耀猜想应该是后者。
也是了,三年前被他霸占了身子,昨晚再次成为他的女人,她一心想嫁给盛聿,怎么会甘心?
可是那又如何,她终究只能是他的女人。
其实很多年前,他就对她产生过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她长得很干净,性格很温柔,眉眼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诱惑力。
但那时候他身边有沈怡静了,不得不说沈怡静是个很有手段的女人,让他抛却了对宁槐清的欲望。
三年前她意外跑错房间,在昏暗中看见他喊了一声盛聿,他在想,那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他便将错就错,不顾她的挣扎哭喊冒名顶替了盛聿,霸占她。
未经人事的女孩,销魂蚀骨,他这几年时常会回味,昨晚终于得偿所愿。
盛宏耀拄着拐杖,一步步朝床边走去。
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睛的人,明显没有睡着。
他轻笑一声坐了下来,宽厚的手掌抚上宁槐清的肩膀,她穿着吊带裙,肩膀细腻的皮肤细腻,如同一块羊脂白玉,“保姆说你一天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