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
韩大头半推半就开始学骑自行车,刚开始放不开,怕摔坏自行车,又怕撞到路人,慢慢适应后才稍微好一点。
学骑自行车很简单,大胆干,摔几跤就能歪歪扭扭骑了,但韩大头始终怕摔坏自行车,一会就回头瞅一下,李文华偷偷放手他就啊啊喊,本来还能蹬两下,立马就要摔倒,学起来有点慢。
在他看来自己摔几下没事,车不能摔,导致李文华弯腰扶着累成狗。
“抽根烟休息会。”
韩大头讪讪道:“文华,我是不是很笨。”
李文华把车支在路边,拉他到边上靠着墙:“说什么屁话,你那个木头马我就做不出来,那我不是更笨,说说你怎么找到工作的。”
韩大头还和以前那样,小口吸着烟:“我不是正式工,你来城里后,我寻思着也来城里碰碰运气,每个月都来两趟,没有一个厂要我。
上个月我问到一个家具厂,求了半天,还把我那个木马拿出来给他们看,厂领导还是说不招人。
被我师父看到了,知道我的情况后把厂领导拉到一边说了些什么,回来问我愿不愿意拜师,住师父家,但得自带口粮,在厂里算临时工,一个月能有个五到十块钱,我就来城里了。”
“这样也挺好,以后会有机会转成正式工的。”李文华鼓励道。
想到大头要自带口粮,“走,去我家认认门,以后有空来找我玩。”
他希望这份同学情能延续下去,人这一生过客太多,真正的朋友少之又少,多一个在这世上就多一份羁绊,活着的意义就多一分。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夜深之时容易自问:活着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