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还有帮手,这么坏,必须让大师兄揍他。
李文华比他好一点,但也有限,之前借的卡车还了,回来坐的自行车,两名‘好心’的士兵说他俩能留下来帮忙查案,已经很感激了,不能再让他们蹬行车。
死冷寒天他宁愿蹬自行车,好歹没那么冷,可两名士兵太‘热情’。
分局的公安有些懵圈,好端端为什么要打咱?
旁边年长的公安看出误会,对赵鹏飞解释道:“搓一下雪是为你好,没有拿你逗闷子的意思。”
听人劝吃饱饭,赵鹏飞还在问为啥时,李文华已经到门口抓起雪搓上了。
搓完在屋里待会,不用烤火手自己发热,原理和洗冷水脚差不多。
暖了会身子后吃饭,此时李文华才知道东北人为啥爱喝酒,冬天整两口身体暖和,得劲。
自从给招待所的人猪血和肉,两人每次回来热水瓶都给打满热水留着。
之前后半夜炕不怎么暖和,现在天亮炕还热乎乎的。
导致二人早上不想起,如果不用查案,怎么也得躺到憋不住尿为止。
今天要上山,除了昨天下午跟着的两名士兵,分局也安排了两人一起。
到屯里找了位知道路的猎人,一行七人带着枪和干粮踏进林子里。
“老叔你在看啥?”进林子后,李文华发现猎人大叔总是在观察雪地上的痕迹。
“没啥。”猎人大叔收敛目光,专心带路。
不一会儿,李文华发现猎人大叔又在有意无意的查看雪地上的痕迹。
两名士兵默默靠近猎人大叔,一左一右走在身后两步距离。
猎人大叔也发现了,讪讪道:“老毛病犯了,进林子就想找猎物。”
习惯只占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是想趁李文华他们拿着好枪,打点东西回屯里。
其实按照老辈猎人的规矩,带崽的不能打,冬天最好也不打,因为冬天猎物瘦,最好是留着开春后长长膘再打。
而且冬天进林子很危险,不说掉雪窝里,野兽在饥饿下攻击性更强,人在雪地跑不动,很容易送命。
当然,凡事都有两面性,有弊就有利,冬天找猎物相对容易些,沿着雪地上的脚印追就行。
猎人大叔的话作用不大,两名士兵依旧在身后两步间跟着。
原因李文华也知道些,之前被带走的五人中,有一个没被排除,今早据说可能是名敌特。
十来年没启动,也不知道那人在发现大肆筛查时慌啥,只能说心里有鬼的人,总会比常人更敏感。
临近中午,七人眼前出现一排凌乱的脚印。
猎人大叔仿佛忘了他们的身份和目的,蹲下身查看:“这是野猪留下的,少说五六头,小的都有百来斤。”
李文华无语,“老叔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打猎的。”
“哦哦。”猎人大叔起身时还在盯着野猪脚印看,“其实也顺路的。”
李文华:……
几人看向猎人大叔的眼神一言难尽,这么不甘心吗?
其中一名公安打圆场道:“咱们以找人为主,真碰上了就打,跑了也不追。”
猎人大叔还想说,跑了不追多可惜,但对上两名士兵锐利的眼神,只好点头表示知道了。
倒不是猎人大叔胆小,更多是对部队的敬畏。
当然,也可能是怕五六半。
中午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生火,饭盒里装雪,煮开后将窝头扔进去。
李文华拿过赵鹏飞的军用水壶,里面是偷渡的地瓜烧,喝上一口驱驱寒。
赵鹏飞也喝了一口,递给两名士兵。
大家彼此谁也别嫌弃谁,凑到嘴边就是一大口。
猎人大叔也有份,七人一圈下来,愣是把一壶酒喝的一滴不剩。
李文华拿在手里晃了晃:“你们当水喝灌呀,一口不给我留。”
他只是开个玩笑,真有剩余也不会再喝。
“哈哈,酒这东西只有嫌少,哪有剩的道理。”
这逼给你装的,改天给你泡酒缸里。
勉强糊弄下肚子,抽支烟稍作休息继续赶路。
他们并没遇到那伙野猪,之前于峰的朋友说要走大半天,实际上天黑前才勉强赶到。
打开小木屋的门,入眼是几根木头架起的板,上面有个麻袋,里面应该有东西。
地面就是山地,中间挖了个洞,边上有三根木头支成的架子,应该是烧火取暖外加煮东西用的。
周边还放了几个木头墩子以及一些柴。其它就没什么了,没有床,只是一个歇脚的地方。
无论是坑洞里的灰还是屋里的痕迹,都表明了这里有段不短的时间没人来过。
除了猎人大叔,大家脸色不算多好,因为这一趟白跑。
猎人大叔放下东西说:“我们得趁天彻底黑之前去收集些柴。”
“这不是有柴吗?”赵鹏飞指着码放在角落的柴说。
猎人大叔解释道:“是有柴,我们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