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一听语蓉说这少年黏人,心中似乎也明白了七八分,想必这鱼乐是钟情于语蓉,才会如那跟屁虫一般,硬要跟着这支队伍出来狩猎。
林翰微点头,脸上有些醒悟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看他对你好像有好感哩!”
语蓉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与此同时,她那恼怒的神情中浮现出了厌恶和鄙视,带着些许生气的口吻说道:“他这个人的脾气古怪,还是少搭理他比较好。我在部落的时候,他总是跑过来帮我整理野兽毛皮,插鱼干。我其实并不想让他帮忙的,可毕竟是邻居,不好拒绝,所以只能选择逐渐不和他说话了。告诉你一件事,他的脾气古怪得很,很少有女孩子愿意搭理他的。听说在两年前的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竟然偷偷地把一个从我们部落路过的十七岁姑娘给强暴了。后来他父母为了平息这事,赔了不少钱,这事也被他父母给封锁了。”
林翰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说道:“才十四岁就强暴姑娘,这可真是有点......”
语蓉愤愤不平地说道:“我才不愿意和这种人走在一起呢,光是看见他就觉得一阵恶心,你最好也不要搭理他!”
林翰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恶心,说道:“我可没那闲工夫随便搭理这种人,过段时间我就要去盘度国了,以后还要去更远的地方呢。”
听到林翰要远行,语蓉的脸上开始流露出失望和难过的神情,她用那温柔得如同潺潺流水般的声音说道:“林翰哥哥,你不是说有空会来我们部落做客吗?”
林翰实在不忍心伤害她,微笑着说道:“会有机会的,将来有空我一定过来。”
语蓉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充满了恳求,说道:“呐,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来哦!”
林翰可不想让她浪费时间等待,就说道:“好的……只是我这次出来是有要事要办的,有空暇的话快则几个月,慢则三五年,甚至十几年,都说不准的……”
林翰和语蓉一家人相谈甚欢,好不客气。除了羊乳饮,语蓉还拿出了肉饼和果子,用来招待林翰。语蓉一家人热情似火,尤其是语蓉,总是对林翰依依不舍,委婉的挽留,想要多和他说几句话。
最后,林翰无奈找了个借口,说待久了,怕被大家看见引起误会,语蓉一家人才“依依不舍”地放他回去。
林翰回到自己那狭小的小布棚里,躺下就睡了。这小布棚简陋得很,仅能容纳一人躺着,它的主体是一块大薄布和几根捡来的枯萎树枝搭建而成的,形同三角椎布棚,勉强能起到避雨挡寒的作用。
林翰说自己是个旅行者,包袱里装不了太多东西,只放了两块薄布,大的布搭棚,另一块小薄布则被他当作睡觉的床。
每到夜晚,林翰就会捡一些树枝或者绿草,摆成一个小小的床铺,再把小薄布铺在床上,便可休息了。
若是遇到空气凉爽的热天,林翰索性连布棚也不搭了,直接来个露天吹爽风睡觉。
平时大家都睡得很早,今晚大家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吃喝到半夜子时才各自散去休息。
丑时,林翰觉得羊乳饮喝多了,肚子有些胀,便悄悄起身,如一只敏捷的猫儿般,跑进总丛林里撒尿。
林翰跑到丛林深处,正准备方便时,突然,夜空一道寒光如闪电般闪现,直刺向林翰后背。
林翰眼疾身快,猛提法力紧急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击,一边手忙脚乱地勒紧裤腰带,一边定睛查看来人。
只见一个少年双手紧握着银白色钢叉,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见到已经躲远的林翰,懊悔自己刚才失手,脸上的恼怒和失望尽显无疑,此人正是鱼勒。
林翰圆睁怒目,厉声大喝道:“鱼勒,你干什么?”
鱼勒脸上露出阴险狡诈的笑容,如夜枭般奸笑道:“想干什么?你这个外乡人,对我们摩耶族人图谋不轨,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以绝后患!”
话毕,鱼勒丝毫不给林翰解释的机会,如饿虎扑食般即刻向林翰扑去,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握着银白色钢叉,狠狠地猛刺林翰心脏。
林翰深知对方将自己视为情敌,欲除之而后快,于是赶紧运起法力,犹如狡兔一般灵活地躲过鱼勒这致命的一刺,紧接着单手打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