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天空之中，云山云海交织，一时间又是害怕，又是兴致盎然。
    姜明道目光自若，打量着女子。
    除了斩杀空贤的记忆之外，他也借助国情报网络，搜罗了许多的消息。
    得到的消息并齐全，九天女帝太过久远，是在仙宫大纪崩碎之后存在之人，这方小古界的主人。
    只知道，这九天女帝同幽冥古族大战，庇护一方生灵，最终燃烧自身，就此陨落。
    “记载九天女帝的撰文中，有写过，九天女帝天生奇特，有过一段颇为凄惨的岁月，似乎身旁有人帮助。”
    “就是那苏七叶了，只是当时都是苏七叶，还是阴鸦姿态，现在只是化为了人身。”
    姜明道扫视女子，有些好笑。
    自始至终，这女子虽然有些慌张，但却并没有被人掳掠的恐惧之感。
    “你就不害怕吗。”
    步涟清听闻此话，目光看了过来，眨了眨眼，开口：“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一个村姑，你们这些打来打去飞来飞去的仙人，还能为难一个凡人不成。”
    姜明道眸子泛起一丝笑意：“倒是还会一手捧杀，很可惜，这一套对我无用，你先前也应该听过那人说的了，我是魔修。”
    “我并无仁义道德，说将你杀了就将你杀了。”
    步涟清这才想到这事，面前这男子虽然皮囊出众，但明显并不是这种被虚名影响之人，她呆了一下，旋即冷哼出声：“死便死了，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呆在城中，也是难逃死路。”
    姜明道轻轻笑了笑：“堂堂九天女帝，未曾想，转世之身竟然如此卑微。”
    她闻言一怔，脸色恍惚。
    九天。
    是自己的名字？
    又一段记忆浮现而出，只是太过模糊，就连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
    那什么九天女帝，是我吗？
    她恍惚了一阵，旋即皱眉。
    什么九天女帝，她就是她自己，自从出生之时，可是一直凄惨，从未有过什么女帝的身份和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