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往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
    倒是前面的白复生，一路上虽然已经极为谨慎小心了，但还是在不知不觉间着了道。
    方霄再次感叹，‘炼空蛊给了他，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有着炼空蛊的空间直感，白复生竟没有察觉到空间中多出东西，哪怕是以空间之力隔断外界，这些毒素也不可能侵入他体内半分。
    结果白复生除了以他那弱的可怜的神识探查四周外，竟没有提前施展任何一种护身手段。
    按说能对他们这个层级起效的毒素，即便融入空气中，无形无色，却也会有一种格格不入之感。
    就算他的神识再差劲，也该有所感应的，可他不仅没有半分发现，还始终保持着警惕的表情，这就给人一种很傻很天真的感觉。
    “白家上一代当家的，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会决定培养他呢，除了对族人还算仁义外，其他方面简直差劲的没法说。”
    方霄实在看不下去了，等洛天山过来，还是要提醒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