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郎~”
秦萱脑子倒是活泛的很,眼珠一转,面色似乎更是凄婉了些:“我不是你,你是经天纬地的大才,你是千年不出的英雄,谁都敬你如上宾,自由自在,天下皆可去的。”
“我只是一普通皇女而已,离了皇宫,便什么也不是了。上次闯虎殿都被我父皇打掉了半条命了。”
“你瞧……”
她朝着明辰伸出手来,乌青的引子在白玉般小臂上格外显眼。
向后延伸,不知后面如何,怕是更惨不忍睹。
“辰郎,不是我不与你,而是……我怕,我怕做了这等事之后,还不待再见到你,我就要被打死了……”
秦萱咬着下唇,定定的看着明辰,眼中波光流转,如怨如慕,似有万千美好的感情隐藏在其中。
即便是这张面容并没有多么倾城绝艳,却又更添了三分神韵。
“这……这……”
我都与你奉献这么多了,闯虎殿都被处罚了。
你怎么忍心再让我受到伤害,再让我被罚呢?
你是真的怜惜我?喜欢我?
还是只想春风一度?
这些话秦萱并没有说出口,但若违逆了她的意愿,显然这些话也就烙印在了明辰的身上。
高手过招,棋逢对手。
明辰浑身一震,有些恍惚地看着秦萱手上的伤痕,不住轻声呢喃着:“你可是长公主啊,这……陛下怎能下如此重手?”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满是怜惜。
“辰郎~皇宫深闺,身不由己。”
“长公主又如何?世人传我刁蛮任性,传我架子大,实际上都是谣传,不过是看上去风光罢了,规矩比海都要多,犯了错,总归要受罚的。”
“辰郎,只求你能救我……”
明辰抬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要不,咱们走吧!咱们私奔!”
“我有神通,我可以带着你直接飞回乾元,天高皇帝远,北帝无论如何也管不着,咱们再不受羁绊……”
秦萱一滞:“额……”
“辰郎,总归……总归这里是生养我的地方,有我的父皇和皇弟,万事有始有终,我……我不能这样……”
“而且,贸然掳走了皇女,怕是会引起两国仇恨和不必要的战争,那我不成罪人了?我不想这样。”
沟槽的明辰,一点不按常理出牌。
秦萱满眼祈求的看着明辰:“辰郎~求求你,求求你~好好与我皇弟和父皇说说吧!”
紧接着,她又抬首看了看天空:“时候到了!”
“来不及了~”
也不待明辰回应,便是说道:“辰郎,我该走了!”
撒开明辰的手,戴上了斗笠和面纱,朝着皇城方向跑去。
明辰倒是也没拦她。
只是把逗她‘怎么不见小狐狸’这样的话收了回来。
姑娘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明辰,眼中勾魂萦绕,满眼深情,仿佛万千山水都坠落到她眼睛里了。
轻轻咬了咬下唇,跺了一下脚,终是消失在了街道之中。
留下明辰和小鸟怔怔地看着对方远行。
“这……这……”
戏剧落幕,一切却又回归平静,这下却轮到小鸟懵逼了。
她眼前的世界好像都崩坏了,一切都透着诡异。
这黏糊糊的跟看了凄婉的戏剧一样。
明辰不像明辰,这秦萱皇女殿下跟她想象之中的皇女也截然不同。
整个世界都透着不真实的意味,但是她却又什么都感受不出来。
皇女就是皇女,明辰也就是明辰。
人心如海啊……她还需要修行。
难道说……这皇女真有成为她蘸友的可能性?
不过,这也不太重要。
相较之而言……
“辰郎~~~”
不如试试才学的新花样吧!
小鸟是善于学习的。
明辰似乎很喜欢这调调嘛
她站在明辰的肩头,摇晃着屁股,语声比之那皇女更加腻味,更是流转了好几个腔调。
有些发烧了。
明辰:……
小鸟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学的这腔调入了耳。
怎么说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点瘆得慌。
他将小鸟抓在了手里,这货也不挣扎,眼中波光流转,脚爪虚空轻轻勾着,一副发烧的模样。
明辰有些无奈的说道:“别乱学了!”
别学了别学了!
你就算是要学,那你好歹变成人呐!
当初那懵懵懂懂的小鸟跟个海绵似的猛猛吸收知识,好东西不要竟学些乱七八糟的,他都不知道这货将来会进化成什么样了。
“辰郎~~~”
“这怎么回事?这皇女是这个性子么?”
这俩人刚刚分明比她还腻味呢!
现在公子反倒受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