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军攻城都没死,还真是了不得了。
“多谢恩公。”
明辰随意摆了摆手:“害,别这么客气。当初在科考门前,那与我说笑吃酒的狂生哪里去了?”
匆匆时间过去,考场末尾排队的书生,相互自贬的学婊书生都已然是今非昔比。
一是那纵横天下的传奇侯爷,一是地位尊崇的齐皇亲弟。
如今他们对坐饮酒,代表着不同的立场,过往皆已烟消云散。
汪柳抿了口茶水笑了笑,并没有多言。
他是一个严肃的人,表现得浪荡些也不过是伪装。
过往他并不愿回忆,明辰确实是活得轻松,但他只身一人在京城,可是日日夜夜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哪一天还没等到血衣大军攻破越阳,他已然万劫不复。
“恩公可知柳此来是为何?”
“知道知道。”
明辰摩挲着茶杯:“此事陛下不是已经允了么?”
汪柳点头:“嗯。”
“还有一事,柳想借此出使,见见恩公,有些疑惑,想与恩公论道一二。”
“哦?柳兄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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