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侍卫只是忠于陛下,而非忠于殿下?”
他眉尾挑起,看见一向冷静正气的寒沉脸上出现慌乱和急切,夜洛唇角微微勾起。
天边半边暮色,半边夕阳。
“殿下,臣一直忠于您,此等小人挑拨,殿下不要相信。”寒沉冰蓝的眸底映出天边明灭的光影,急切辩解的话语中带了一丝期盼。
虞念目光在寒沉和夜洛的身上游移,此时只要顺着夜洛的话发脾气,寒沉一定会不再有任何怀疑的让她把夜洛带进屋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那双只倒影出她身影的眼睛,就无法说出这样的话。
“寒侍卫,看到没有,殿下已经被你伤透了心,你有这时间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向殿下请罪吧。”夜洛捻着一幅替他好的样子,将事实黑白颠倒,又几步走到虞念身边,轻轻搭肩,“殿下,让臣好、好、承、受、您、的、惩、罚。”
他拖长了声音,将这话说的意味深长、耐人寻味,目光却在挑衅地看着寒沉。
仿佛在嘲笑他,不过是一个侍卫而已,又比他这样的质子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