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午后,温伽南又借口出去了。
她是为了再去见一见梁聿修,跟他吃个饭。
机场在临市,原本温伽南打算送他的,但梁聿修没让,理由是太远了,等下温伽南一个人回来不安全。
温伽南想了想:“好吧,那你到机场了和我说一声。”
梁聿修笑了一下:“这是当然。”
他现在有种得病的感觉,病名就叫温伽南综合征,他干什么都会想到她,不干什么也会。
每天睁开眼看到什么,都不由自主地想和她分享。
也许这就是爱情?
梁聿修以前非常不懂,也非常不理解,他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只要没有特别大的矛盾,像他父母昔日那样相敬如宾,做一对表面夫妻就可以了。
但后来他就不那样想了。
他见过的世面很多,但见过的生活却很少,很狭隘。
他父母那样的,也不能称之为夫妻。
温伽南见他没有话要说了,便要抽回自己的手,让他先走。
然而,梁聿修顺势握紧了她的手。
“又怎么?”温伽南不解。
梁聿修低着眸,视线从她柔软好看的指尖,一直往上蔓延,直到停在她脸上,确切地说是嘴唇。
“可以要一个分别吻吗?”
他不含蓄地提了个要求。
温伽南回视着他,须臾,轻笑了声,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