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满意地点点头,放下笔的时候,绿荷也已经说完了。
她让鸣翠把这幅画裱起来,等新婚日再送给沈昭。
免得他太过得意忘形。
她与沈昭的婚事一日日接近,府里的气氛也浓重了起来。
阮嬷嬷早在白父白母量身定制的新衣裳送了过来,府里府外也都贴上了大红喜字,就连门口的两尊师狮子上也都绑了喜庆的红绸子。
白父白母在忙忙碌碌的气氛下,心中的郁结也渐渐散去了一些。
他们闲不住,帮着阮嬷嬷布置郡主府,每一张大喜字都贴得认认真真,每一颗草都修剪得整整齐齐。
甚至还主动请教阮嬷嬷礼仪,不想在镇国公府的人面前出丑。
阮嬷嬷见两人年纪大了,却愿意为了明珠郡主学习枯燥乏味又繁多的利益,心中很是欣慰。
这才是当人家父母的样子,哪像荣王夫妻俩那荒唐的样子!
把养女当做亲生女儿,知道不是亲生的也照样疼,却把亲生女儿视作草芥!
看,这就疼出事情来了吧
!啧啧,现在也不能叫荣王了,该叫荣郡王了。
想起荣郡王来,阮嬷嬷也是直皱眉头。
什么糟心玩意儿啊!
她连着呸了好几口,“晦气!”
婚期将近,阮嬷嬷便拘着白芷柔不再让她往外跑了,又仔细检查了婚服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