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对方也不会承认私自破坏丹药行业的垄断生意，从冰雪楼窃取资源。
    大概率一拍两散。
    而岚姬与苏真传的花边消息，不是空穴来风，传播范围也很广，周涛若发发狠，从岚姬这边下手收拾赵尚，也有几分可能。
    只不过精明如赵尚就这么死了，他是不太信的，而且会牵连出一大批人，最起码冰雪楼供奉的那几名筑基修士就脱不了干系。
    话不能全信，他得从其它渠道再打听打听。
    “既如此，王某便告辞了，下次再来拜会岚姬管事。”
    “等等。”
    岚姬玉臂一横，用团扇拦住王煜。
    “你不是冰雪楼的人吗？精炁室我给你留着，为何还要出去呢？”
    “王某灵奴出身，不太受待见，精炁室早已被赵尚卖给内门弟子，岚姬管事再私授于我，不妥。”
    说罢，快步离开了冰雪楼，不给女人再开口挽留的机会。
    没有合适的渠道，他身上那杂乱而又繁多的低阶法器、丹药、尸体……等，都只能低价处理了。
    若赵尚还在，肯定能给出一个高昂价格，一起薅冰雪楼的羊毛，属实可惜。
    还有那些低级储物袋，数量太多了，还不如一个高级储物袋能装，都得精简一番。
    如此。
    五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