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宝宝跟我说说。”他耍赖似的往她腿边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大型犬,鼻尖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嗅着,“是不能舔你的规矩吗?还是……”他说着,又低下头,在她的脚踝上轻轻咬了一下,力道不重,“还是不能咬……”
林喃被他这直白又炽热的亲昵弄得没辙,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脚,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毛茸茸的发顶。
“听说阿瑞尔上校的忌日是在明天?”林喃突然试探性的发问。
“宝宝怎么知道?”听到这个铭感的词汇,凯撒的耳朵动了动,警觉的问道。
“这个之前阿拉克涅不是提起过吗。”林喃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目光,语气尽量自然,“祭日这一天,塔里一般会做什么呢?”
凯萨这才放下她的脚踝,像是卸下了某种防备,晨光透过纱帘落在他挺直的背脊上,竟透出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肃穆:“阿瑞尔上校战死时没能带回骸骨,所以塔里只有他空着的一张墓碑,在荣誉陈列室最里面。每年劳恩舅舅都会召集塔里现役哨兵,去给上校进香,献一束白菊,今年估计也大差不差吧。”
林喃沉思了片刻,指尖在床单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她看着眼前这名平日里意气风发、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天之骄子,突然开口:“你是跟你舅舅,也就是劳恩上校长大的对吧?”
凯萨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嗯,父母在我觉醒哨兵能力那年就牺牲了,是舅舅把我接回塔里,教我控制力量,教我怎么成为合格的哨兵。”提到劳恩,他眼底的戒备淡了些,多了几分孺慕。
她还是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到如此纯粹的敬仰神情。仿佛幼崽天生对族群里最耀眼的存在会生出本能的追随欲。
林喃心下五味复杂。
如果阿拉克涅让她看到的画面是真实的,那么劳恩上校跟女王很可能已经叛变人类了,这件事凯萨知道吗?
? ?小心翼翼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