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也确实够难。
明敬看着前边的题目，挠了挠头，完全找不到头绪。
同时操控三个量？
即使明敬的强项一直是计算，但他也觉得这道题的计算有点太复杂了一些。
学员们先将题目抄写下来，随后便进入思考状态，整间教室内落针可闻，只是时不时的能听到某个学员的叹气声，表达着他们的绝望。
明敬一低头，一抬头，一下午时间就已经过去，但即使耗费一下午时间，他也才艰难的回答出了第一问而已。
最终是下课铃声将明敬从思考状态扯出来，这时候肚子里的饥饿感才缓缓袭来。
高强度的思考对身体的糖分是一种相当大的消耗，他必须得去整点吃的，填饱肚子。
这时候明敬才抬起头来，左右看了看。
右边，王浩和他一模一样，也是解答出了第一问，但对第二问一筹莫展。
左边，宋宣已经写完了她和之前一样，偷偷瞄着明敬，注意到明敬的眼神以后，才嘻嘻笑了起来。
“兄弟，给点提示。”明敬也不客气，直接摇人帮忙。
宋宣也不客气，直接搬着椅子就坐在了明敬的桌边，看了一眼桌上的草稿纸。
“还不错嘛！”宋宣夸赞道：“第一问都做出来了？挺厉害嘛！”
“”明敬有点无言以对。
逛抗吧逛多了，他总觉得对面在阴阳他
宋宣靠在明敬的身侧，用手里的笔点了点题目的关键点：“第二问比较看构造，其实不复杂的。你看，因为这三个表达式都不能被p整除嘛，这可能保证了在模p的情况下，这三个表达式都有非零的值，可能避免了一些特殊情况然后”
宋宣的讲解其实很跳跃，略过了不少思考过程，但还好明敬的天赋倒也不差，思考了几秒以后，很快就明白了这个思路。
接下来，就是奋笔疾书。
考验构造的题目往往解题过程都不需要太长，这种题更看思路。
有了思路，其实也就四五行的事儿。
当然，计算过程还是有点复杂的，好在这是明敬的强项。
宋宣倒也不打扰，就趴在桌侧沿看着，一直等明敬写完最后一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恩恩，不错不错，对了！”
“”明敬更无语了。
你隔这哄小孩儿呢？
这时候，一旁的王浩也凑了过来，“都做出来了？怎么说怎么说？什么思路？”
宋宣看了一眼明敬，明敬把自己的解题过程递过去，“都在这了，自己看吧。”
王浩：“？？？”
“”
接下来的时间，明敬就心无旁骛了，什么lpl韩服抗吧之类的都暂时搁置，专心对付眼前的集训。
国家集训队的水平实在是高得夸张，每道题都是难题，而且老师讲的也快，似乎根本就没打算给所有人讲明白。
老师是讲给能进国际赛的那六个人听的，那六个人能跟上。
就跟网上的梗一样，明敬就是低下头捡了个笔，再抬头就跟不上了
明敬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好在旁边有人形答题器宋宣。
宋宣倒也相当有耐心，知无不言。
而明敬理解能力也够强，基本上最后都能明白。
哪怕磕磕绊绊，最后每道题也全都啃下来了。
在座的60个学生里，明敬每天的学习时间无疑是最短的，甚至还空出了几个月去干别的事，在天赋这块，他就算比不上前六，那和其他人也还是能拼一拼的。
“今天做题速度达标了呀！”宋宣看着时间，笑道：“那这样看，搞不好还真能进二阶段。”
“还行。”明敬也笑了笑：“感觉今天确实挺顺的，有道题跟之前o的比赛很像，我有印象。”
王浩趴在桌上，听着左侧两人的交流，心中暗骂一声“狗男女”
王浩最近可老惨了，最近几个月lol已经玩爽了的他，属实是难以跟上这飞快的进度，最后还得过来问明敬和宋宣，但问了也搞不明白，最后索性开摆。
当然，开摆是正常的，国集的目的是筛选，而不是培养。
哪怕这里的学生已经算是绝对的天之骄子，是全国中学生里数学最优秀的六十个人，优秀到清北复交抢着要，所有专业随便挑，但进了国集，那也得乖乖接受筛选，仅仅是首轮就得直接淘汰掉75！
剩下的25进了二阶段以后，也仅能留下六人，参与国际奥林匹克（io）。
在天才扎堆的地方，还有如此高的淘汰率，被淘汰属实是再正常不过了。
最终，三天时间过去，残酷的考试开启。
王浩看着卷子上的三道题，绞尽脑汁，艰难拿下了第一题和第二题的第一问。
明敬倒是还好，经过这几天的学习，他已经勉强适应了国集的强度，哪怕他还是没做完最后一道题，但也保证解答出了第一问。
第二天的考试也是如此。
两天考试下来，最后一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