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太多，说多容易出错。
我因为自己的案子，还是无法沉住气，我冷静了一下，不再多问。
涅昶目光深沉了：“小水豚，我劝你，像你这样的小妖，最好不要做远远超过自己能力的事。”
“我好奇……”我嘟囔，给自己过于关心走私人肉找了个借口。
“你最好不要好奇，以你的妖力，你可能还没碰到边，就被对方灭口了。”他信了。
有时候编太多理由不如这三个字“我好奇”。
但涅昶这句话倒是让我感觉到了真诚，我也知道这里面的危险性，但我不会放弃。
我不知道这条路到底有多黑，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探索到多深，但我会一直坚持下去。
我平静下来，开始整理思绪，将他今晚给我说的这些话里提取主要讯息，成为一条条线索。
“在传送阵上动手脚只有口岸里的妖族才能做是吗？”我问。
涅昶点头：“大概率，比如昨天我来，界关里的妖族也没拦我。”
涅昶在沙发上往后一靠，大大咧咧撑开了双臂。
我一脸面瘫：“请问这件事有什么好得意的？这不是给你接下去的调查带来很多麻烦？”
他抽抽眉，不嘚瑟了，手也不撑开了。
这种特权在他能自由进入的那天很爽，但现在作为调查员的他，就不爽了。
因为我们的调查范围扩大了。
我想了想：“所以你把我们踢出了调查，因为你是不想打草惊蛇？”
涅昶猛地甩手打了个响指“啪！”，然后指向我，勾起了唇角：“你终于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那你当时更应该告诉我，因为我可以做这个卧底。”
他神情微微一怔，看来他从没想过我是卧底的人选。
“你没想过选我？那你想选谁？”我忍不住问。
他沉了沉脸：“我不是被调到关检口岸了？”
原来他是想自己做这个卧底，找出在传送阵上的妖族。
他也沉静下来，再次看我：“但现在，我觉得你比我更合适了。”
我微微眯眸：“为什么？原来我就很合适，我在界关工作，我又是个实训生，他们不会怀疑我。”
“但那时你在调查小组里，现在你被我踢出去了。”涅昶眯起了凤眸。
我恍然睁开眯起的眼睛，果然，这样对方更不会怀疑我了！
涅昶再次往后靠上沙发：“看来我这次还踢对了。”
恩恩，天才神机妙算，还真不及你这误打误撞。
“现在我在明，你在暗，你的申请又被我截住，现在除了我，没人知道你是另一个调查员。”涅昶指指我手中的文件。
我立刻想到了铁老大。
我抬脸看时，他仿佛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又自负地扬起下巴：“放心，铁老大那边我已经说明情况，他也会替你保密的，目前对外就是界务司还没选好联合调查的组员。”
我安心点头。
他忽然起身：“走！”
我疑惑看他：“去哪儿？我们现在不能一起行动。”
我可是个卧底，不能让关检里的妖族看到我和涅昶一起进出。
而且，还没到我上工时间。
涅昶挥抬手，手心里是那个货柜：“出来传送阵，货柜我们也得去看看。”
我恍然，我在查案的能力上，果然经验有点少。
涅昶笑：“你们水豚果然是慢慢吞吞的，你现在是我的搭档，跟不上我的节奏别怪我丢下你。”
他忽然严厉起来。
我立刻站起，沉脸看他：“放心，我会死死黏住你的！”
他轻笑地瞥眸，对我的话他并未在意，似是不信我能跟紧他的节奏。
他开始大步往外走，我在后面跟。
关门时，我看了一眼客厅，菲萝他们刚才应该听到我们所有谈话了。
所以，人类走私案从来不是单独一个部门的案件，但是妖界从发现以来，从未多部门联合查。
不是查不出，而是，不愿查。
现在我跟着涅昶终于了解到了一些我们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信息，原来在传送阵和货柜上，是能动手脚的！
涅昶甩出了他的传送门，我跟着他跨出时，是一座妖界的高楼，高楼周围是无数林立的高楼！
这里，是妖界繁华的都市！
我怔怔站在原地，传送门传送的是这座高楼的顶楼停车坪，前方停放了好几辆骚气的妖气。
旁边不知又是谁家的高楼led屏上正播放着某知名品牌的美妆用品，屏幕的光照亮了我们这边整片停车坪，还在不停变换着颜色。
“殿下来了！”
“殿下来了——”
“我们英俊帅气威武的殿下来了~~”
那些妖车发出不同的喊声，妖里妖气。
“殿下上我上我！”
“殿下上我——”
他们一个个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