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nv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nv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se,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nv裙下一m0,羊ao袜、羊绒裙尽皆s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q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s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nv下了车。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nv尿s的裙子紧贴在r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q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q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nv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q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q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q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忙跑回去,挽住q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se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b月台上还要大。q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ao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
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s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cha着两根假y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q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g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x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g在座位上j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j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yu呕,但仍揽住二nv坐在最后一排。两个nv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s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变成四条活蛇,在二nv的和g门里上窜下跳,引出ggs水;两只娇n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x,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t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l石的河滩路时,二nv的身t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t下淌尿的q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j个小时的jgy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珍妮虽然t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nv离开s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onderflview!”
q子脸se焦h,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si了!把人家折腾得要si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k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k子,哪能尿一k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q子拧了我g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滚尿流,g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nv散发出阵阵臊气的s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