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经历了多久的幻境折磨，当杨帆再次看见现实世界的光芒时，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
    熟悉的地板在视线里模糊晃动，握紧的右拳正不断颤抖，他像条搁浅的鱼般瘫软在地，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当许宇泽的鞋出现在视野之中时，杨帆这才用了反应。
    “为什么……要骗我？”杨帆的喉结艰难滚动，嘶哑的声音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的。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许宇泽蹲下身时，杨帆看见许宇泽脸上已经没有了一如既往的微笑，表情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许宇泽缓缓靠近杨帆耳边，随后低声开口：
    “杨帆，对不起，信我最后一次”
    “不要等到任务结束，找个痛快的方法离开吧”
    说完，许宇泽轻轻拍了拍杨帆的肩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