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苏扬目露精光。
    李长歌眼睛瞪大，不可思议道：“它们都是人变的？”
    苏扬不言，只是拿刀将照片里的人切割成一个单独的部分，随意摆放。
    “屠夫、无脸人，外加两副棺椁，正好对应这四个人。”
    “屠夫弱点是光，无脸人却没有这样的弱点，所以我认为它的前身是张宏。”
    苏扬将张宏的人像摆放在第一位。
    “见不得光？”秦未央柳眉一蹙。
    “同样的，这两副棺材的主人一直受人摆布，高悬半空，以赎罪姿态放置……”
    “前身大概率是两女。”苏扬将她们的照片上下堆叠。
    “那不是阴阳棺吗？”李长歌不解道。
    “还记得棺椁打开，两具骸骨掉落暗河的场景吗？”苏扬没有解释，看向秦未央。
    那一刻秦未央完全将注意力放在了高昌和沈愉冉身上，对此只是匆匆一瞥。
    “没太看清。”
    “考虑到年代因素，两具骸骨约莫在一米五左右，那么原身的身高大约是一米六出头。”苏扬指向并列的人像照，继续道：
    “男女最大的差别在于盆骨形态，虽然我没细看，但从骨架上也能分辨出性别。”
    李长歌似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道：“这些你是上哪知道的？”
    “多看点书，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苏扬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