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望月淡淡地看着他,“那我是昏迷的当事人呢?”
“什么?!”
几个雄性兽人都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望月。
江望月把鞭子掷在了地上,漫不经心地说道:“记住了,我说的,云邈无罪。”
留下这样一句话,江望月转身向外走去。
在经过云邈身边的时候,她垂眸看着神情怔愣的人,“还不起来跟我走?”
云邈顿了顿,随即缓缓起身。
金黄色头发的雄性兽人满脸的不甘心,但又不敢出声叫住他们,只能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泄气。
江望月和云邈一前一后走出了白色的建筑,前者脚步不停,似乎是不想再多和他相处一秒。
“等等。”
云邈加快脚步拦住了江望月,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来救我?”
江望月抬眼,目光从他还在渗血的伤口上划过,反手脱下外套扔给了他。
“披上。”
云邈一怔,怀里的外套还带着一点江望月的体温。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江望月自嘲地笑了一声。
“因为我傻呗,你因为我昏迷的事情受伤,我从那几个人手里救了你,算是扯平。”
“早点回去治伤,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望月绕过一言不发的云邈,十分潇洒地离开。
云邈抱着那件外套的手逐渐收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