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立刻附和道：“任何事情有因有果，我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钱主任违反法律和纪律做出这样的事情！”
“对啊！什么原因？”
两人一唱一和，立刻引起直播间弹幕再次如瀑布般刷屏。
“差点忘了这事了，违法的原因才是重点！既然要秉公执法，就应该查清楚！”
“说得好！不满意！钱主任肯定是条小鱼，背后肯定还有大鱼！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束！”
“查！必须一查到底！！”
……
孔守正心头稍微迟疑了一秒，然后脸色一正，说道：“没错，是应该调查清楚原因。”
他立刻看向瘫软在地的钱云鸿，问道：
“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所有人紧盯钱云鸿，等着他的回答。
人群中，副司长谷明凯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身体瞬间紧绷，眼神慌乱的盯着的钱云鸿。
这件事，他也授意了！
钱云鸿要是顶不住压力把他拖下水，他也得废！
……
魔都。
可以俯瞰黄浦江全景的顶级豪宅里。
溥义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看着平板电脑上的直播，数十年都没紧张过的大脑神经，此刻瞬间紧绷起来。
身体也猛地坐直，盯着直播画面的眼睛里，蒙着一层阴翳！
前面的直播内容没有一点感觉。
但是现在火烧到他身上了！
他跟钱云鸿有过直接联系。
钱云鸿不会直接把他供出来吧？！
要是当着这么多人说出他的名字，那就麻烦了！
视线紧盯直播画面，不敢移开！
……
办公室内。
早已承受不住瘫倒在地上的钱云鸿，此刻已经是面无血色。
他生无可恋的抬头看了孔司长一眼，张开的嘴巴，随即停顿了一下。
说出来，他就真的完了！
不说，也完了！
说了或许能算个戴罪立功的条件，但肯定会遭到溥义的报复。
不说的话，溥义为了不被连累或许会救自己！
但这种可能性也几乎等于零。
“是不是溥义指使你的？”
顾言出声，打断钱云鸿的思考。
听到这个名字。
钱云鸿兀地一窒，心跳停了半拍。
他立刻有了决断！
“不是！”
钱云鸿拼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定道：“是我自己要做的！我就是不想让消癌一号上市！”
说完整个人就像是泄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这一句话代表着他认罪，整件事都是他个人原因造成的，所有一切的罪责都由他一个人来背。
他的顶罪，立刻引得直播间的千万网友一片哗然。
“我艹，这种罪都敢顶？？”
“绝对是溥义！这家伙究竟有多大的权势啊，能把人逼成这样？”
“这tm不是电视剧里面的剧情吗？明知道自己完蛋了，最后还要跳出来给幕后黑手顶罪，这还怎么查啊？”
“活久见！那个溥义真有那么可怕吗？把他供出来戴罪立功不好吗？”
“看来隐藏在这世道下的黑暗还是太深了，但咱们不能妥协，必须抗争到底，他认罪又怎么样，查下去一定能查清楚！”
……
“呼……”
溥义往沙发上一靠，紧绷的神经立刻放松下来，满意的看着直播画面中的钱云鸿，说道：
“放心，你保我，我就保你全家！”
“你孩子出国的费用我全包了！你父母养老我管了！”
说完，看向直播画面中的顾言。
脸色瞬间阴冷下去，冷笑低声道：“我看你还能拿什么来跟我斗！”
……
办公室外。
站在人群中，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的副司长谷明凯也松了一大口气，全身上下都彻底放松了下来。
钱云鸿顶罪，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如果对方能在纪委调查时还能坚持这个说法，那他就彻底没事了。
孔守正却在听到钱云鸿的话后，皱起眉头，转头对顾言说道：
“我不太相信这个理由，你的要求我记下了，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会进一步查实，而且一定会一查到底！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打服。”
“这个溥义还真厉害。”
顾言没有接话，而是突然笑了，面向生无可恋的钱云鸿，说道：
“你以为，你站出来顶罪，我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钱云鸿没有反应。
他能做的已经全做了，反正都是个死。
后面再出什么事，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言转身看向闻琪。
闻琪点点头。
然后面向直播镜头，说道：“大家现在去看一下闻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