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是跟一个男子说了几句话,就惹得他发这么大的怒火,那是不是成婚以后,她看都不能看其他男子一眼了,这沈蕴,实在是霸道至极。
他放过商清苓那事,她都还没原谅他,他反倒过来污蔑她,也不怪她不给他好脸色看。
苏鲤扭过头去,径直坐在床上,沈蕴像一根木头一样杵在门边,许久未语。
她才不管他,直接熄灯倒在床上,开始闭起眼睛。
突然,黑夜朦胧中,沈蕴睡在她的身侧,她立马坐起身来,冷冷道:“沈蕴,这是我的床,要睡回自己房间睡去。”
这才刚吵完架,苏鲤做不到心平气和,与他同躺在一张床上,
沈蕴置若罔闻,反而环住她的纤细的腰,低沉道:“苏鲤,你告诉我,你从来没喜欢过赵师兄,对吗?”
苏鲤觉得他这话问得古怪,原主苏鲤喜欢赵寒溢,几乎宗门中人人皆知,他又为何问这样一个问题,徒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