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沈蕴这六载的岁月,哪里抵得过他千年的寿数,你于她而言,不过微末且微不足道的存在,等他重拾魔骨,魂魄归位,他恐怕不会再爱你。”
沈蕴愣在原地,眼底并无一丝震惊,仿佛是早已猜到。
苏鲤看向他,红着眼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沈蕴眸色幽暗,苦涩道:“我折返回去给你拿配剑时,无意间瞥到你买的那幅画里,那个男子手上拿的玉坠,跟我送给你的那枚灵玉,几乎一模一样,那时我便隐隐猜到,”
难怪,刚才他去而复返后,神态就不太对,原来他竟是发现了其中隐秘。
“那你想不想恢复自己原来的身份?”
苏鲤说这话是真诚的,就算他是魔,他也有知道自己的身份,有权选择哪个身份而活,
魔并不是说生来就祸乱天下,他们不能在他未犯罪之时,就将他抹杀,这对他不公平,任何身份,都不应该被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