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不甘示弱:“你是他父亲,我是他母亲!我告诉你,就算我们离婚了,我也有探望他的权利!”
景涛按捺着怒气:“还母亲,你是他亲生的吗?”
白伶冷哼道:“说得就跟你是他亲爹一样!”
“你!!!”
“我怎么样?!!!”
两人争执不休,白伶的那个姓庞的姘头在一旁,无所事事,各自病房门上的玻璃,垫脚朝里面看。
这时,景涛的电话突然响了,景涛脸色顿时一变,狠狠瞪了白伶一眼,总算不情不愿的让出了位置。
白伶傲然哼了一声,拉起自己的姘头推开门进去了。
景涛接过电话,“喂,你好........你说什么?!看守所?!”
对面的人无奈道:“对啊董事长,城卫军的人电话打给你好几次了,一直打不通,只能打到公司里来了。我们也联系您很多次了,刚刚才打通。”
景涛有些不耐烦:“到底怎么回事?小芙怎么会进看守所?”
对面紧张兮兮:“这.......您还是赶快去吧,听说这是城主大人亲自下令抓进去的,并且亲口要您走一趟,罪名是.......是恶意袭击扬城中学的参赛队伍。”
景涛顿时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你说什么?袭击参赛队伍?袭击扬城中学的.......参赛队伍?是为了对付景然?”
景涛顿时明白了什么。
景芙去看景逸比赛,发现景逸被景然收拾得很惨,当场昏厥,景芙必然暴跳如雷,一气之下丧失理智,就追过去,想习惯性的收拾景然一顿........
景涛忍不住头疼。
这个老大!搞得什么鬼?景萱和景岚干什么吃的?居然不拦住她点儿?
一群不让人省心的!
景涛抬脚就要走,忽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向病房,里面还传来白伶的唏嘘和关心的声音。
他再次踹门就进去,里面三人同时抬起头。
“呀!小逸,你的脸是谁打的?是景然吗?这个畜生!”
白伶和那个姓庞的姘头围着景逸,看到景涛进来的那一刻,白伶一动不动,那个姘头不知为什么,感觉往后缩了一步。
至于景逸,在看到景涛的那一刻,默默低下头。如果景涛仔细看,他能从中看出看出一抹怨恨。
“你烦不烦!又进来干什么?”
白伶厌恶的皱起眉头。
景涛没有理她,而是冷冷看向景逸:“你大姐为了帮你出气,袭击了扬城中学参赛队伍,现在被城主抓进了拘留所。”
白伶和景逸都吃了一惊,看了彼此一眼。
“什么?小芙被抓进了局子?”
白伶率先一蹦八尺高,这急躁的性子没少遗传给三个女儿。
她急不可耐,气势汹汹道:“那你还不快去?那是拘留所啊,拘留所!把女儿扔在那种破地方,你良心不会痛吗?”
白伶简直痛心疾首!
而景涛根本就不想搭理她,目光只直勾勾的盯着景逸看。
景芙对景逸的心思,他这个父亲最近隐约看出来几分。
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藏着掖着的私生子,到底作何感想?
景逸对上景涛的目光,不禁打了几个寒颤。
反应过来后随即说道:“爸爸,我......我没事了!姐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跟你一起去,把姐姐带回家!”
随即装作一副下床都很吃力的样子。
白伶心疼坏了:“小逸啊!你昨天都吐血了,快别下床了!”
景涛看在眼里,心中跟明镜似的,于是开口:“身体都好了,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景逸可怜兮兮的点点头。
“那好,看守所用不着你去,你给我回到赛场,把比赛打完!”
“啊?爸爸,你说什么?”
景逸顿时人都傻了,实在没想到,景涛给他来这么一茬。
白伶挽起袖子,就露出一副,要冲过来跟景涛拼命的样子。
“景涛!你脑子是睡小秘书睡多了吧?脑子都成脓水了!小逸还躺在病床上呢!你还让他回去打比赛?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景涛毫不留情,沉声道:“是小逸自己说的,他已经好了。”
景涛往前迈了几步,那个姓庞的畏惧他身上那骇人的气势,畏畏缩缩的往后退了几步。
景涛再次看向病床上的景逸:“别忘了你和柳家小姐的约定。就算希桥中学再弱,你都要去参赛,否则连人都不到场,你这就是在藐视御兽大赛!
景家经不起再一次的娱乐风波了,而柳家.......也不会接受一个连御兽师大赛也不尊重,并且指使亲姐姐袭击其他队伍的女婿,明白吗?”
景逸木然的点了点头。
景涛转身就要出门,听到白伶一声冷哼,随即停下来脚步。
“十六年前,在医院偷走我们孩子的事情,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