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精通中医西医,也算个各中高手。
又多次执行任务,见识过不少奇毒。
但蛊毒,她还真没接触过。
更别说治。
\诶,教主没准能治,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早,兴许可以呢?\苏夏眼眸猛然一亮,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
宁宴细细回想楚韵治疗苏夏时的手法,娴熟无比。
若是旁人,对于心脉破损这件事肯定是束手无策,但楚韵却能一下子答应能治好。
宁宴点点头,目光坚毅。
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宁宴在整个百草居找了楚韵一圈,都没找到人。
最后问了侍从,才知道她去了白马寺。
在这个时候,而苏夏与宁宴也没有闲着。
苏夏身上还有伤,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奶茶的制作方法,宁宴忙里忙外做了一大桌子菜。
她俩虽然当时在屋里,但是面对几人的抢夺,他们还是听到了一些声音,无奈发笑。
等到日落西山,楚韵满脸怒气地从白马寺回来。
宁宴就知道事情不妙,马上给苏夏使了个眼色。
\楚夫人出去一趟饿了吧,正好,宁宴做好了饭菜。\苏夏指了一桌子的饭菜。
楚韵皱着眉头望过去,不好拂了苏夏的好意。
随后,她眉心一震。
土豆排骨,老母鸡汤,冬瓜汤,酒酿圆子,凉拌猪耳黄瓜,清蒸鲈鱼,小炒。
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刚开始她生着气,也没怎么注意,一下注意起来,饭菜的香味直往她鼻孔里钻。
\好香!\楚韵面上的愁苦一下子消减了大半,大口大口地干着饭。
又随手抄起手边的杯子倒了点水。
等她喝到嘴里,眉眼弯弯,乐上心头。
\奶茶!哦哟,姐姐可想死你了!\
多少年,多少年她没喝过这玩意了?
关键是她还不知道配方!
楚韵上下打量着宁宴和苏夏,吃了一口红烧肉之后眯着眼睛缓缓开口,\说吧,想求我什么事?\
\哈哈,你看楚夫人就是聪明,咱们还没说呢,人家就知道!\苏夏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宁宴看着楚韵吃的大快朵颐,放心地开口,\想问问楚夫人可会解蛊?\
\蛊?什么蛊?你父亲身体里的噬心蛊?\楚韵皱起眉头,咬了咬唇瓣。
\清清会,这丫头从小就拜了一个有名的养蛊师傅,还见我去过呢。她师傅是苗疆圣女,应该可以。\
苏夏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那……到时候可不可以请您给清清姑娘说说情?\
她和那丫头可是结过梁子。
\这个自然。只是这饭,不知道明天我还有没有这个待遇?\楚韵一口答应,这点小事她还是做的到的。
宁宴随后应声,生怕楚韵反悔,\当然可以。\
他以前最看着自己的军功,剑法,排兵布阵。
不成想在这个时候,自己最不起眼的厨艺反而起了大作用。
宁宴无奈的摇摇头。
等到了下午,宁宴找到容渊,和他一起夜探镇北王府。
\你为何不走,你不是恢复记忆了吗?\宁宴看着容渊一身素衣,哪里还有当初做太子的雍容华贵。
容渊冷冷的看着他,\你话很多,孤想走了自然会走。\
二人在书房的屋顶上,小声地说了两句,准备下寻找宁尘。
可还没有行动。
就听见宁尘的声音。
\奴拜见主人!\
宁宴寻着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看去。
只见那个曾今驰骋沙场,一人可敌百万大军的大帅单膝下跪,向着自家的仇人自称为奴。
镇北王得意地说了一声,\好狗!\
随后看向紫衣女子,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乖女儿,你帮了本王大忙。\
宁宴盯着父女二人,目眦欲裂。
他们该死!
宁宴刚要拔剑,被容渊拦了下来。
\别冲动。\
宁宴牙齿咬破了唇角,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等到一番折辱过后,镇北王神奇气爽地回了寝室。
紫衣女子拉着宁尘的颈上的链子拉回她的小院,将他栓在树旁。
她眼眸一凛,似乎不怒了,狠狠甩了宁尘两巴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儿子,比起你来,我更喜欢在宁宴身上下蛊。\
她语气中带着遗憾。
容渊望了宁宴一眼,\你什么时候招惹上她了,以我的直觉来看,这丫头八成是喜欢你。你可别辜负了苏夏,让阿野伤心!\
\我怎么会辜负夏夏,倒是你,一口一个阿野的,你想对苏清野做什么?\
容渊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自然是到我楚国当宰辅,他这样的有才之人,怎么能在燕国被埋没?\
\宁兄若是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