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师傅说过,我和哥哥才是她最爱的徒弟,她不会更喜欢别人的!\
姜少卿虽说比姜云大了几年,心性更稳重成熟,可此时的心也被宁宴搅乱了几分,\宁公子不要开玩笑,师傅她怎么会随意收别人做弟弟?\
\呵~\宁宴勾唇轻笑。
\你们若不信,等她回来一问便知。还有请两位公子不要怀疑我对夏夏的真心。\宁宴低下头,眉毛扬得很高,眸光中偶尔闪过一丝笑意。
姜少卿瞥见了宁宴的低笑,瞪了他一眼,\宁公子接下来是不是要找清清姑娘啊?\
\还不跟我走,若是再在这里胡言,惹怒了我二弟,我这个做大哥的可不会作势不管!\
\啊……没有,没有,我怎么敢惹你们二人。\宁宴急忙收了刚才的偷笑,脸上挂着一丝讨好。
夏夏什么时候把这些也告诉姜少卿了。
姜少卿安抚姜云片刻,昂首挺胸,阔步前行走在前方。
他就说吧,师傅还是疼他们的。
宁宴跟着姜少卿在一处静僻的院中找到楚清清。
楚清清此时正荡着秋千,手里拿着不知名的东西,喝的畅快。
见到有人来了,大喊快放了我。
姜少卿上前推了把秋千,目光柔和,\清清姑娘,你该庆幸你母亲认识我师傅,更该庆幸你对师傅有点用处。否则,就冲你火烧姜家这一件事,我就不会对你如此客气!\
\切,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敢动我?再说,这巫蛊之术,我和我师傅可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能人,你说话可小心点。\楚清清从秋千上跳下来,没好气地翻着白眼。
说成那样,吓唬谁呢?
宁宴语气柔和,姿态放得很低,\我父亲被一个苗疆女子下了蛊,听闻姑娘解蛊手段高超,还请姑娘施以援手。\
\哟,你让我施以援手,我就施以援手,你是苏夏的夫君,也就是我的敌人,我偏不!\楚清清头昂地很好,活像一只斗胜的大公鸡。
宁宴眸光一凛,周身的寒气逼人,长剑出鞘,\我劝姑娘最好想清楚,宁某本想以礼相待,奈何姑娘步步紧逼。你伤我夫人在前,放火烧姜家的宅院在后,于情于理我都该给你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宁宴手持长剑,目光冰冷,在楚清清周身打量。
楚清清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双腿无意间地打颤。
\你……你能拿我怎样?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也不怎么样,就是饿你几天,饿上十天半个月再喂你吃的,再饿下去。循环往复,只要你不伤不死,你母亲那边也是同意的,要不楚小姐试试?\宁宴冷哼一声。
这一声,楚清清的心直接凉到了心底。
卑鄙,无耻,下流!
可这点她母亲是真的不会管的!
\我跟你去不就行了,那么凶做什么,走吧。\楚清清打了个冷颤,示意宁宴前面带路。
宁宴脸色转变的很快,长剑一收,态度恭敬,\请,就在前面。\
楚清清移步而去,三两下就解了蛊,十分利落。
\之后要静养三个月,虽然蛊是给你解了,但你身子里大半分都被这蛊虫蚕食。\楚清清玩弄着那条绿盈盈的小虫子,将它喂给了自己的蛊王。
宁尘抬手拜谢,\多谢姑娘大恩,若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只管开口。\
\行了,行了!\
\别让你儿子饿死我就行!\楚清清脑袋往旁边一扭,满脸都写着\不耐烦\。
楚清清治完就离开了。
屋中只剩下宁宴,宁尘和侯府夫人三人。
侯府夫人满面愁苦,懊恼不已,\宴儿,夏夏何时回来,都是我受白柳挑拨,三番五次地伤她的心。\
\母亲,夏夏还有些其它的事要忙,一天两天的可能回不来。\宁扶着侯府夫人坐下来,让她定定神。
\您放心,夏夏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只要您真心跟她道个歉,她会原谅您的。\宁宴倒了杯茶给侯府夫人恭敬递过去。
侯府夫人双眼含泪,激动的握住宁宴的双手,\好好,确实是母亲的错。夏夏喜欢吃什么糕点,饭菜,我提前备上。\
两人思念着苏夏。
三日后。
又是在一日夜里。
乌云遮月,雾色沉沉。
一行人装备好,没有拿火把,手中只拿着一把大刀,悄悄上了大石山其它的几座山头。
王二狗鬼鬼祟祟地走到苏夏身边,\老大,咱们白天去叫山门,然后大大方方的去比一场,堂堂正正地杀了他们不好吗?咱们又不比他们差!\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我怎么教的你们?\苏夏一巴掌呼上了王二狗的脑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大白天叫山门不等于送死?再说了,我只教了你们功法招式,你们真的杀过人吗?就得趁半夜里去,下迷药捅刀子才能最大减小我们的损失!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