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还挺护着你娘亲,连说都不让说,但是你还没长牙。\
法藏将他嘴里的手指头抽出来,带着他的口水按了按他的小脸蛋。
小小的宁子期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师父老人家对他的嘲讽,眼珠子提溜一转。
法藏感觉自己的法袍上已经湿了,上面沾满了尿液。
司源看到法藏的脸都黑了,嘴唇的弧度明显一弯。
\别笑了,快来帮一帮贫僧……\法藏看着身上黄色的尿液差点没厥过去。
\孽徒!\
司源说了声来了,从法藏手里接过小子期,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这小子真皮,苏夏小时候难道也这样?
苏夏以前什么样暂且不论,但现在的苏夏是完全沉溺于美色之中,不可自拔。
她温热的手指一点点擦过宁宴的眉眼,脸颊,胸肌,腹肌,指尖缓缓抚上腰间流畅的人鱼线。
宁宴的身体像是被羽毛在撩拨,又痒又热。
他无意识的滚动着喉节,耳间泛起绯红……
\来吗?\宁宴贴近苏夏洁白娇嫩的脖颈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水光潋滟……
……
第二日一早,宁宴早早的就起了床,给苏夏端了早饭上来。
他手中还抱着宁子期。
苏夏穿衣下床,看到了冰乳酪,不禁疑惑,\这哪来的,跟我们老家那边的冰淇淋很像。\
\我早上去店里的牌子上看到的,偶然间听你说起过,就买了。但是你刚产后没几个月能吃一整碗吗?\宁宴担心的望着她,平日里他经常听她提起。
这一看到别的客人吃的时候他立刻就要了一碗,但关于能不能吃的问题,还是得问一问苏夏自己。
毕竟她是个大夫。
苏夏笑笑,吃得很享受,一口冰乳酪吃进来,冰冰凉凉的,还很酸甜。
\当然,我服用过特效药。诶,今天子期在你怀里很乖啊,都没有闹?\
苏夏睁大了眼睛看向这父慈子孝的名场面。
\昨日是我不好,但我到底是他父亲,只要肯疼爱他,他自然愿意。\宁宴看向宁子期的眼眸里满是爱意。
他才不会告诉夏夏,他威胁过宁子期。
要是他不听话,他就和夏夏再生一个,到时候就不要他了。
令人不可置信的是,这小娃娃竟然能听懂,等到他抱他的时候立刻就不哭了。
苏夏点点头,\你说的也对,你和子期是亲父子,怎么可能会有隔夜的仇。\
三人在客栈中度过了几天美好宁静的日子。
法藏也过了几天没有孽徒的快活日子。
而司源知道自己和苏夏实在有缘无分时,拿着自己在客栈画好的图纸回去造弓弩了。
等到苏夏即将出发去往韩国时,将宁子期交给法藏时,法藏脸色再次一黑。
\大师我们走了,狼王和啸月也一起交给你了。\苏夏朝着大师摆摆手,坐上了宁宴找来的马车。
马车朝着南边缓缓驶去
。
天色渐渐暗沉,太阳很快到了地平线。
宁宴他们的马车走了一天,已经渐渐出了齐国的边境来到了一处荒山。
宁宴抬头,见远处竟然有一座客栈,还有火光,\我们要不要进去住一晚,客栈到底是比马车舒服些。\
\去住一晚吧。\
苏夏抬腿往下迈,原因无他。
马车固然是好,但是这荒郊野岭的,万一来个贼人或者野兽会打扰睡眠质量。
索性苏夏就去了客栈里面。
但是一进客栈,苏夏就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数十双眼睛盯着自己。
一个看着憨厚老实的人热情的凑上来,\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都要。来一间普通房间,把饭菜放上来就好。\苏夏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总觉得他憨厚的面孔之下透露着阴鸷的目光。
男人招呼着他们往里进,\您这边请,您稍等片刻,菜马上就来。\
苏夏和宁宴在屋中四处看了看。
只见屋顶上满是灰尘,有的墙角甚至还结了蜘蛛王。
整个屋子透着一股腐朽的霉味。
这真的是客栈?
苏夏和宁宴脑中同时冒出一个疑问。
\二位客官,荒郊野外的没什么好吃的,只有我们店里的伙计去山上打的兔子,您尝尝。\
男人将一盘炒肉和两碗米饭放到桌上,眼中还在悄悄观察两个人。
衣着虽然不华丽,但是料子却是一等一的好。
今夜要开张!
苏夏招呼他下去,二人坐在桌子面前,苏夏看着这肉夹起一块闻了闻味道。
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宁宴也夹起来看了看,急忙将肉放到了盘子中,神色严峻,\别吃,这是人肉!\
\我曾今打仗时见过,见过饿坏的人人们分食人肉。\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