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蕴缩了缩肩膀,糯糯道,\我叫韩蕴,是韩国富商的女儿,我爹因为太有钱了,所以经常会被人暗算和追杀。很悲催,我因为我爹的关系,经常被人追捕,想要用我和我爹换钱。\
\很有钱是多有钱?\苏夏拄着脑袋认真的问。
自己也是经商的,没准能搭上这条线在韩国也开些铺子。
韩蕴伸出一根手指,脸上突然变得有些骄傲,\哼哼,我敢说,在韩国,就没有比我爹还有钱的人!\
\怎么样?你夫君要不要给我?五百两黄金怎么样?我还可以再加!\
韩蕴一副我有钱的架势,活脱脱地主家傻女儿的模样。
宁宴在马车外边赶着车,手中的刀已经快按耐不住,眼神中冒着嗖嗖的杀气。
苏夏扯了扯嘴角,\你信不信如果不是我在车里,他能分分钟把你剁成渣子?\
\这么严重?果然长得俊美的男人都有脾气……\韩蕴满身满眼都是欣赏。
苏夏也不多说,把车帘一掀,宁宴冒着杀气的眼刀唰唰的飞过来。
韩蕴被吓得瑟缩到苏夏身后,\好可怕,我也没说什么啊……\
苏夏无语,你这都想把人家按斤卖了,还没说什么?
宁宴赶着车进了城,找到一个酒楼要了间上房。
二楼一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韩蕴。
韩蕴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跟着苏夏进了屋。
苏夏和宁宴要了桌子菜,开始用饭。
韩蕴被宁宴吓得不敢坐下,\那个我出去买点吃,一会还来找你们……\
哼,凶什么凶,不给本公主吃,本公主自己会出去买!
韩蕴刚傲娇的出了门,就被自己的亲舅舅武安侯一把拽进另一间屋子。
武安侯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面色严峻,\说说吧,为什么又偷溜出来,你知不知道外边有多危险!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陛下交代!\
\哎呀舅舅!\韩蕴一副小女儿的姿态拽着武安侯的依旧,声音里满是撒娇。
\我这不是没事嘛,你看到刚才那个男人了吗?他超厉害的,一下子就解决了想要杀我的人!我想要他做我的驸马,舅舅你帮帮我。\
\真碰到追杀的了?快让舅舅看看!\武安侯急得瞬间就站起身来,生怕自己的外甥女受了伤,直直围着她检查了两圈才罢手。
\你现在赶紧回宫里,别在外边待着,太危险了!
\
\我不,我想要那个男人!你帮帮我,好舅舅,求你了,你最疼蕴儿了。\韩蕴两只手拽着武安侯的衣袍不撒手,撒娇打滚。
武安侯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她。
\舅舅如果能给你搞定他,你必须回宫,不能再随意出来!\
韩蕴退到门口,吐了吐舌头,\你能搞定他再说吧!\
这么厉害的男人跟着她,她只会更喜欢往宫外跑。
韩蕴没有多逛,只是买了个烧鹅边吃边往酒楼赶。
但她才赶到酒楼就看到自己舅舅跟苏夏他们打起来了。
\我说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玉佩在我们房间里,你为什么非要拉我们去见官?\苏夏拿刀抵到前面。
官府的人和武安侯站在另一边,\我一个侯爷,难不成还会污蔑你?再不束手就擒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韩蕴在楼下都看呆了,果然自己舅舅一直都是这个德行,喜欢以势压人。
宁宴让苏夏收起刀,\侯爷息怒,但我们真不知道玉佩为何在这里,并且您派人来找的时候我们也没有阻拦。如果我们真的是偷玉佩的人,怎么会这样镇定自若?\
这次伦到武安侯震惊了。
他都这么不要脸了,面前的年轻人还跟他讲道理呢?
直接动手啊,这样他才能有理由把人带走。
顺便再扣个罪名!
不然怎么给蕴儿作驸马!
\谁知道呢?也许你们是装的!\武安侯头颅高高扬起。
宁宴拿出定国公府的令牌给武安侯,\武安侯喜欢以势压人?很不巧,我不是你能压得住的。\
他本来不想暴露身份的,奈何这武安侯欺人太甚。
虽然他早年间在战场上也听说过武安侯的无耻行为,比如给敌军投屎。
以前他是不信的。
\哎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玉佩是我不小心丢的,都散了吧。\武安侯笑嘻嘻地将官府人员散尽,等他看到楼下的韩蕴之时,狠狠挖了她一眼。
\定国公来我们韩国怎么也不说一声,也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
武安侯招来了人,迅速让人进宫报信。
宁宴神色平静,\我和夫人是来此游玩的,不为国事。\
他们找的墨不知道是在民间还是在宫里,就先不言明为好。
\定国公和您夫人真是感情好,要不要我带两位去散散心?今天这事真是误会,都怪我自己马虎大意!\
\不必,我和夫人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