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
没有酒精,需要把银针用火水灯烧一下。
“脱衣,躺下,放松。”
简短明了。
顾知珩照做,躺下却感觉有点不自在。
床小了,脚伸不直,他大块头有点拥挤感。
还有,赤裸上身,总感觉莫名羞耻。
特别是对面是宋芸,他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裤子也不要留!”
宋芸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顾知珩感觉脑子轰的炸了,他没听错吧?
那岂不是无一遮挡物了?
“你此前在医院扎针只需解开上衣,为何我的,都不能留?”
顾知珩说到最后,声音小了下来,耳尖随之红了起来。
宋芸把银针消毒完毕,看向顾知珩,“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中毒!想子孙断绝,你可以不脱。这个随你,但你以后可不能反咬我一口,说我庸医害人。”
然后就这么静静地站到了一边。
顾知珩咬牙,闭了闭眼,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脸都红成大红苹果了,才一副视死如归模样,按照宋芸说的去做。
“可以了!”
然后闭上双眼,不敢看宋芸。
在心里不停说服自己,屋里很暗,看不清,宋芸是个有职业操守,遵守道德规范的大夫,在她眼里,他和一头猪没区别!
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跳起来。
他突然觉得吊针吃药也挺好!
调个几年也没事!
死不了!
总好过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