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
    话音未落，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南殊循声望去，看见个戴兔子面具的小妖在卖着会发光的风车。
    那风车每转一圈，就洒出不同颜色的光粉，许多小妖孩围着又叫又跳。
    “要一个么？”狐熠已经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变戏法似的摸出块妖晶，“就当是......给公主赔罪。”
    南殊看着他将妖晶抛给小贩，接过风车时指尖不小心相触，那风车突然急速旋转起来，喷出的光粉在空中凝成一行字：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狐熠的狐狸耳朵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这是狐族求偶时常用的偈子，他没想到小贩会给这个款式。
    南殊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突然松开手。
    那风车却没有落地，而是悬浮在她掌心上方，转得越发欢快。
    “妖都的东西......”她轻轻吹了口气，风车立刻化作一群发光的蝴蝶四散飞去，“果然都有意思得很。”
    “西市每月只开一次，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狐熠伸手虚虚指向高处，“公主请看那边。”
    南殊顺着他指的方向仰头，呼吸不由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