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也确实不需要别的证明了。
    光是这把折扇。
    虚无白帝就能够确信对方口中的师尊在空间一道的造诣比他要高得多，甚至于还不仅仅只是空间一道……
    想着刚刚自己还在说教……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用到虚无白帝身上或许才更加准确。
    咳咳……
    虚无白帝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虽然本帝不如你的师尊，不过空界珠依旧对你有着极大的作用。”
    小石头半信半疑的盯着虚无白帝。
    只听虚无白帝道：“你师尊虽然比本帝要强得多，但这并不代表完全属于你，你在空间一道上的造诣依旧没有达到水准……这样也无法完全掌控虚空圣体。”
    “空界珠之中虽然有我的功法，但是更多的是本帝对于空间一道的感悟，这恰好能补缺现如今你的不足。”
    小石头在陆长生身边跟了这么久，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了。
    于是便点头问道：“直说吧，我接受的话前辈想要我做什么。”
    无利不起早。
    这世上永远不会有不劳而获。
    虚无白帝沉声道：“灭除神界。”
    混沌神朝，当初便是在神界的阴谋诡计之下走向覆灭。
    虚无白帝这要求，自然正常。
    可是……却也太过困难。
    让一个小辈肩负这么大的重担，未免有些太操之过急。
    却不想，小石头欣然点头道：“那没问题。”
    虚无白帝愣住了。
    小石头心中却在想。
    按照师尊和师兄们的话来说，他们和神界之间避免不了一场恶战。
    反正到时候也是要打的。
    神界对上他们势必也会被灭。
    这条件对小石头来说不正好打他手上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