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言萝饶有兴趣地歪着头看她:“只是什么?”
苏晓笛顿了顿,抬起的眼中带着倔强:“只是这案子蹊跷得很,家父奉旨查了两日,竟说毫无可疑之处,可纵观过往案例,那堤坝明明不该这么容易垮塌,所以臣女心有疑惑,不得不亲自来看看。”
秦湛眸光微动:“你懂水利?”
苏晓笛点头:“臣女自幼随父亲办案,见过不少堤坝垮塌的卷宗,多是因年久失修、蚁穴蛀空、或是连日暴雨冲垮地基所致,从未听说过有被巨雷劈坏的先例。”
一边说,她一边用好奇的眼神,多看了两眼言萝。
只觉得这个小姑娘坐在夜色里,可那皮肤白的像是会发光一样,乌眸红唇,实在是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孩子。
言萝的眼神瞟过来,苏晓笛连忙收回目光。
她继续对秦湛说:“况且这堤坝建成八十余载,历经两次大汛都安然无恙,怎会突然就被一道雷劈垮了?”
言萝跟着道:“而且还在最为薄弱的弯道位置,如果是雷,那也劈的太准了。”
苏晓笛眼中一亮,看着言萝,兴奋地说:“终于有人跟我想的一样了!我同父亲说,他还说我异想天开。”
崔大听完他们说的,沉默地想了想:“那几个自称是工部的人,曾经去了我们搭建的了望台上去,你们要是不害怕危险,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会有什么危险?”林世英紧张起来。
崔大道:“过去得坐船,现在水流这么急,各位贵人可能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