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看着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肩:“进办公室,我们两个再详细聊聊?”
陆今安开口,“这一件事情非同小可,其中许多关键的细节需要我们逐一排查。”
卿意点了点头。
这些事情,的确要有一个人来与她分析清楚。
进入办公室以后,两人面对面的坐下。
陆今安直接拿了笔和纸,做思维导图。
“你们两个人之间结婚这么多年,为什么感情一向不好,不可能是单单的因为你的“手段”嫁入周家吧?”
按照周朝礼的为人。
他不想娶的人,他有一万种方法不娶。
退一万步讲,就算娶了,他也有一万种方法能离婚而不是过这么久。
卿意此刻脑子短暂空白。
她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在复杂的精密算计她都能够保持头脑清晰。
可是在这些问题之上,千丝万缕的关系,越想越乱。
她曾经想的格外的简单,周朝礼不爱自己就是不爱自己,所以连带着女儿一起不接受。
可陆今安今日的一通分析,真的是那样吗?
卿意跟他一起仔仔细细的理了理他们之间的人物关系。
其实阮宁棠从来都在国外。
和卿意之间并没有多大的仇恨,唯一的关系在于赵桃是她父亲的小三。
而阮宁棠是周朝礼的挚爱,她曾经是周朝礼的妻子,并且在阮宁棠眼中,卿意还是靠着手段抢了她的男人。
在阮宁堂眼中,卿意就成了最大的敌人。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莫名其妙的针对。
陆今安转了转手中的笔:“说白了,阮宁堂是个汉子婊,从一开始回国表现的并不明显,说她周朝礼之间就是兄弟关系,可现在她野心暴露。”
“兄弟关系,这可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遮羞布’。”
“周朝礼对于她的偏向,是因为曾经挚友去世以后的嘱托吗?如果喃喃是阮宁棠和傅沉的儿子的话。”
陆今安手中端着水微微的抿了一口,继续分析:“而阮宁棠利用了这个嘱托,给你们两人之间造成了种种的误会。”
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微微的顿了一下,猛的抬起眼看卿意。
“你看到过他们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的证据吗?”
卿意仔细的回想曾经的一切。
“有。”
起码在她重生回来以后,许多都已经表明了。
“出差时他们住酒店,在同一个房间,我与他未离婚时,阮宁棠可以自由出入婚房,我提出离婚搬出婚房以后,回婚房拿东西,看见她在我们的卧室。”
“卧室的书桌之上有拆过的,避孕套。”
这些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
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细节。
曾经她出去后还原透气也撞到过他们两人,像是在接吻,距离太远,看不透彻。
陆今安头脑清醒,听着这些话,指尖微微的敲着桌面。
“可是这些东西都仅仅是你看到的,可能是她单方面的给你制造误会。”
“周朝礼明显的跟你表现过吗?例如他说阮宁棠就是他爱的,他就要跟她在一起。”
卿意微微的抿了抿唇。
仔细的思考这些问题。
周朝礼的的确确从来没有明确的表现过这些。
“可他也从来没有解释过,在别人误会他们关系时。”卿意开口:“成年人的世界都清楚,不解释,就代表默认。”
其实想要分析周朝礼的动机和作为,实在太难。
从往常的每一件事情来分析。
他都做的滴水不漏,他的情绪也从来不显露。
所有的事情。都是阮宁棠在单方面的在宣布。
也有外界在传的谣言。
而他本人,从未承认过。
陆今安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分析不明白周朝礼的行为动机了。
卿意开口:“他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但他的行为已经代表了一切,他每一次的偏向,每一次的铺路,都是为了以后可以和阮宁棠在一起。”
“他不承认只是因为不想让阮宁棠背负了小三的身份。”
这是她能够想得到的。
周朝礼做事的计划格外的缜密,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是在为阮宁棠铺路。
这很显然。
陆今安眯眼,一针见血的抓住了重点:“那你怎么确认他是因为爱她,而不是因为逝去好友的嘱托。”
卿意微微的摇了摇头。
不会的。
不会这样的。
陆今安,“其实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对他并不了解,他有的事情也从来都不告诉你。”
“你们两个人从未敞开心扉的正式聊过,仅仅是通过对方的行为来理解对方的心思。”
“我们现在在这里分析他的动机和作为分析不出来任何,在他的视角里有他的打算和计划,我们只能从我们视角看见的,列出以下的可能性,在这些可能性中,他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