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宁棠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卿意。
“你清楚我的母亲是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喃喃跟她,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我现在身上的事儿,要被判刑许久。”
“虽然有些话我不该当着你的面跟你说,但你毕竟从小带大喃喃,把他当亲儿子,我相信你对他是有感情的。”
阮宁棠看着卿意,“请你念在他年纪还小,什么也不懂的份上,原谅他。”
“他只是一个不明辨是非的孩子,是我带坏了他,是我在他的面前说你的不好,我希望你以后继续抚养他,教育他……行吗?”
这是她头一次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求卿意。
她最不愿意求的人卿意。
从回国。
阮宁棠觉得,卿意把喃喃带的太刻板老沉,总是压抑孩子的天性,所以她要让她的儿子释放天性。
让儿子拥有童年的快乐和乐趣。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只会让他本身的恶无限释放。
卿意摇摇头。
帮人养孩子这样的事情,有一没有二。
于情,她对喃喃是养育付出了真心。
可真心一文不值,付之东流。
她焉知自己养的是狼是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虽然从小养着喃喃,养育成这么大,付出了许多的心血。
但,沉默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
不能因为五六年的感情,就赌上自己和女儿的前途。
尤其是吱吱,她更需要良好的成长环境。
农夫与蛇的故事常有,白眼狼更多。
尤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喃喃会转性与否,卿意都不敢赌。
养育是恩,可不见得人人都会记恩。
卿意,“你去求周朝礼,都比求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