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京城的商人说了些晋家的事,我们不放心,特意来看看。”
“今日恰好你在,你且说说,你母亲这些年在晋家过的可好?”
“实话实说。”
谢轻容张口阻拦,“大哥,我过的真的很好。”
“你别说话。”
兄妹俩打着配合,谢云松只管找晋文昌要说法,“你祖父可清正,你祖母可慈爱,你们兄弟可孝顺?”
晋文昌想昧着良心都说好,但谢轻容还在这里坐着,谢云松的眼睛像是要将她看穿,只能起身跪在谢云松跟前,“回舅舅,祖父他老人家向来不管事,祖母虽是脾气大了些,但人并不坏,大哥在时也是孝顺的,至于侄儿...”
“侄儿对母亲不敢说百依百顺,也是事事将母亲放在前头。“
明明是外甥,却从进门开始便张口闭口‘侄儿’,谢云松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既是如此,你母亲的陪嫁宅子怎会被烧?”
“舅舅明鉴,此事乃是大嫂所为,和侄儿无关,侄儿已命人加紧重建。”
此事他是真的觉得冤枉,都是柳氏自作主张,害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