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其他税吏也纷纷附和。
我继续补刀:“再说百花楼那种地方……我怎么可能去?《十大铁律》第七条可是明令禁止的。”
杜清远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撒谎!郑大人可以作证!”
项远冷笑:“哪位郑大人?你莫不是还要污蔑朝廷命官?”
杜清远顿时语塞,脸色由红转白,指着我道,“我明白了,江小白,你他娘的阴我!”
项远看向杨总教习,“杨大人,镇武堂的人归你来管,你说该如何处置?”
杨总教习捋着山羊胡子,眼睛闪烁不定。
项远紧催不放,“此事赵监正已经知晓,她还在等我回去复命!”
杨总教习沉吟道,“项大人,杜清远虽有错在先,但他才新入镇武司,可能还不明白规矩,杜家每年为镇武司出力不少,念在他又是初犯……”
“杨教习是要我如实禀告赵监正——您认为《十大铁律》可以因人而异?”
空气瞬间凝固。
杨总教习脸色铁青,终于咬牙道:“杜清远记大过!禁足三日!本官......自请罚俸半月!”
项远这才点头,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我心中暗叹,可惜了,没能借这股东风把杜清远彻底踹出镇武司,只是记个过禁足,对皮糙肉厚的杜家公子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
杨教习那老狐狸,果然还是忌惮杜家的财势,罚俸半月对他来说更是九牛一毛。
不过……也好。
留着杜清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以他的智商和惹祸的本事,下次说不定能钓出更大的鱼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也不至于太过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