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本官传授案例,他没有机会听课,考核大比中就拿不到成绩,这还不算惩罚?”
两个黑袍教习带着于飞离开了讲堂,去禁闭室与杜清远为邻。
我则慢悠悠回到房间。
半个时辰后,贾正义来房间找我,“江小哥,今日上课,你让我很没面子啊!”
我说你讲的两个案子我听得都脸红,你还要什么面子。
“赵监正说你有事找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讲课这个理由才能进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问贾正义,“贾主簿,这几日在青州感觉如何?”
不问不打紧,一开口,贾正义满腹牢骚:
青州监六个主簿,自己排名垫底,分到的活儿都是整理卷宗档案,手底下只有两个人,还都不听使唤,很多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更关键的是,这衙门口清汤寡水,没有任何油水!
“早知来这里受罪,还不如在东海郡当我的土皇帝!”
我笑着问:“怎么,这就退缩了?”
“哪能的事儿!”贾正义厚着脸皮道,“我太想进步了,这不想替赵监正分担一下压力吗?”
我告诉他,眼前就有一个机会,“赵监正那有件事,需要你去趟富阳,找一下……”
窗户外传来轻微的扑棱声。
一只羽毛乌黑、眼珠泛着幽光的扁毛畜生正悄无声息地落在窗棂上——是镇武司的夜枭!
隔墙有耳!
我心生警觉,抓起桌上的茶杯,离火真气汹涌灌入,瓷杯瞬间变得赤红滚烫。
“嗤啦!”
茶杯脱手如离弦火矢,精准地贯穿窗纸!
一声凄厉短促的枭叫戛然而止,窗外传来重物坠地和皮肉烧焦的滋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