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你,这纹路就深一分。等完全变红时……”我做了个抹脖子动作,吓唬他道。
杜清远瞳孔骤缩,喉结剧烈滚动,显然是被我的说辞吓到了。
我解开他哑穴,他立刻嘶声道:“你怎知朱春来……不对!你诈我!”
“你是怎么考上镇武税吏的?”我突然发问。
杜清远道:“我家中有钱,上面有人,谁还考那玩意……”话出口才惊觉失言,“你怎么考上的?”
我摊了摊手,“我说我是被逼的,你信吗?”
杜清远显然不信,“这种鬼话谁会信?人人都挤破头想进镇武司!”
我也懒得跟这个蠢货解释,开门见山问,“你最好老实交代,这块四品税吏腰牌是如何来的,否则,老子也帮不了你!”
杜清远对我还怀恨在心,忽然上前,堵在门前,拍门大声道:“教习,我举报江小白!他擅自逃离小黑屋!”
事已至此,还憋着坏想要坑我!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拿好你的催命符!”
我把腰牌扔回他脚下,从他身边挤过,重新把锁住小黑屋的门。
回到自己房间,铁锁“咔哒”一声落下,严丝合缝,仿佛从未被打开过。
过了半晌,走廊那头才传来看守教习拖沓的脚步声。
他慢悠悠地晃到门口,不耐烦地用钥匙敲了敲门框:“鬼嚎什么?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消停!”
“江小白,他擅自逃离!”
看守教习打开门口小窗,看了我一眼,“这不是在吗?”
“刚才,他就在我房间!”
我笑着道,“教习,杜税吏大概是犯了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