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没顾上转身,手里依旧摆弄着东西,声音却娇滴滴地拐了个弯,像沾了蜜糖的羽毛扫过耳廓。
自打那场喜宴之后,她的风情就像沉在坛底的酒,慢慢透出了醉人的醇香,愈发缠人了。
苏阳没有抽回手,反而顺势贴近。隔着薄薄的夏衣布料,让人想入非非。
古丽身影一颤,朵瞬间红了,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蔓延出一片粉霞。
“哎呀,好了嘛。”她转过来半张脸,眨着眼睛:“店里还有顾客呢....跟我去后院。”
“去后院干嘛呀?”苏阳坏笑着明知故问。
“跑一天了,满身汗水的....去冲个澡凉快凉快。”
她说着,身体整个贴过来,不由分说的拉着胳膊就往后院拖,“.....顺便,再给你捏捏肩膀,犒劳犒劳你。”
那架势,哪里是拉人,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劲儿。
现在苏阳才秒懂陈大明的感受,女人结婚后从小白兔秒变大灰狼啊。
一个小时后。
屋里混合着缠斗的气息。苏阳只觉一身燥热,索性再次冲了个澡。
随后换了身干净衣裳出来,坐到院中小凳上,捞过一瓶冰镇汽水,仰头灌了大半瓶。
“嗝...”
“舒坦!”
古丽也洗好澡,换了身吊带睡衣,黑色的,带着蕾丝边边,衬得她肩颈如初雪,最惹火的还是那大胆朝前的领口设计,将饱满的身材捧了出来,看得苏阳呼吸一窒。
“古丽,这衣服哪里买的?以前没见你穿过。”
“百货大楼,说是从香港进的,杂志上温碧霞也穿这个,好看嘛?”
苏阳点点头,凑近摸了摸布料,这布料应该是真丝的,很滑。
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起伏。
衣服的弧度顺着紧致的腰腹一路向下,山涧般收束,又在臀部再次展开。
下一秒,他没有任何迟疑,再次将她打横抱起。
“啊!”古丽低呼一声,揽住他的脖子。
“走,”他的声音低下去。
“我得好好研究研究这布料......”
第二天早晨。
现在夏季,太阳六七点钟就开始探头了,起床后在院子里伸伸懒腰,古丽穿的立整出来,牛仔裤搭配贴身的短袖,身材玲珑有致。
“东家,饭已经做好了,先吃饭吧。”
阿旺在这里住,有时候也会自己下厨做点饭,手艺还不错,北方菜很是拿手。听阿旺说,他老家是河南的,后来日子活不下去了,就来到了这边。
说起来还算是半个老乡。
吃过饭之后,开门做生意。
古丽带着苏阳去了卡布提那边的店里,苏阳不在的时候,古丽还是习惯住在老家,一个人住新家,还不是有些不习惯。
“达,起的挺早嘛!”
“是的嘛,现在也没什么人,先把门打开,敞亮些嘛。”
苏阳上前,帮忙把门帘子掀开,卷起来,门口点上两盘檀木味的蚊香,闻起来不是那么刺鼻。
“阿塔,你昨天是不是又喝酒了,闻起来还是一股子酒味。”
古丽凑前闻了闻,酒精的味道还没挥发完,估计还没来得及洗脸刷牙。
“是的嘛,你又不在家,大胡子没事就过来找我喝茶,喝茶就喝茶嘛,偏偏来的时候带了一把羊肉串嘛,羊肉配酒,天长地久嘛。”
卡布提笑呵呵的说着,转身往后院走去:“我去洗脸刷牙,你们先把屋子收拾下嘛。”
古丽无奈摇摇头,拿起扫把将地上的羊肉串签子清理干,倒在垃圾桶里。
苏阳则拿着鸡毛掸子,在四周清扫起来,随后听到后院传来卡布提的声音。
“巴郎子,听江老说,你前段时间去文化局要做啥子实验,这个是什么实验嘛?”
苏阳听着语气,江老应该是守住了信用,没有把这事给透露出来,之前特意嘱咐江老这事要保密。
“大事情嘛,不过现在还不能说,难保被人听了去,到时候我可就功亏一篑了,这段时间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准备呢!”
卡布提拿着毛巾走过来,故作嗔怪道:
“哎,我说巴郎子,你还搞这么神秘,能有啥大事嘛,连我都不能说了。”
古丽在一旁帮腔:“阿塔,苏阳不说肯定有苏阳的道理嘛,他说有大事情,肯定就是有大事情,你到时候等着瞧就好了嘛。”
“唉你这丫头,才嫁过去几天,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嘛!”
提起这个,苏阳倒是还有件事想拜托卡布提帮忙,便上前递上了一杯刚泡好的普洱茶。
“达,这事说起来真不小,我正好有件事还想拜托你帮个忙。”
“帮忙?我连事情都不知道,我能帮啥忙嘛,前天就在电话里头,江老还跟我臭显摆呢,说过几天咱们玉石行业内,准有大事发生,我追问了半天,连个毛都没问出来。”
苏阳